打斷紮莉姆的鏡在近戰能力比自己強了不止一點的她敲開10mg之前,退到後車門那裏做好紮莉姆一動就跳車的準備,但很快鏡便取消了這種準備回到擔架上與她展開爭奪一盒十支的10mg嗎啡注射液和五支20mg的一次性注射器歸屬權的戰鬥。
然而就在因紮莉姆用看膽小鬼和懦夫的眼神看自己而而回到彈夾上與她展開這種戰鬥的鏡摘下氧氣罩準備手口並用之際,阿拉薩德的臭腳丫子和臭鞋發出的酸臭味使得二人停止了這種毫無意義的戰鬥‘暫時’握手言和了。
阿拉薩德抬頭看了一眼倒車鏡中的剛才還在掐架,現在卻被自己的腳和鞋子所散發出的味道逼得擠在一起共用窗戶和氧氣袋的二人:“早知道我的腳和鞋子所散發出的味道能讓你們變成這樣的話,我在長老的座駕中就該把鞋脫下來。”
“你……。”x2
想要反駁阿拉薩德卻由於他說的一點都沒錯的關係,二人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個‘你’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發現鏡和紮莉姆被自己噎的除了‘你’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的阿拉薩德看著位於左前方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處笑著說道:“馬上就要到讓你們分開的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了,你們兩個誰身上有1美元的硬幣或紙幣?”
“母猩猩有,因為它身上散發著美元的味道。”
鏡的話令紮莉姆在鄙夷的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他之後,抬起左手揪著他那被一次性噴霧染發劑變成黑色的銀發抬起他那枕著自己‘xiong部’(美元)的腦袋,用右手拿出伊姆蘭給她和鏡的零花錢。
“你從白癡進化成嗅覺靈敏的狗了嗎?白癡狗。”
自問自答的紮莉姆使清楚自己開口說話就是承認這個稱呼的鏡果斷無視了把‘富蘭克林’(百元美鈔)交給阿拉薩德的她,以至於知道他會無視自己且怎麼讓他不無視自己的紮莉姆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皮笑肉不笑的鏡看著用那遝少了一張‘富蘭克林’(百元美鈔)的美元輕拍自己臉頰的紮莉姆:“母猩猩,你知道什麼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不嗚…混蛋白癡狗!你找嗚啊…放手!你這死混蛋白癡狗快點給我放手!不然嗚…我就用匕首在你那顆如同公廁裏麵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的心髒上開個洞!”
xiong部被鏡的雙手用力捏住的紮莉姆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快速取出位於綁在右大腿內側的棕色鱷魚皮刀鞘內的Kizlyar?Phoenix-1戰術刀對準他的心髒,但讓她又愛又恨的是,鏡不僅沒有收回捏著自己xiong部的雙手,反而加大了雙手捏自己xiong部的力道。
“‘恐嚇’我對你沒好處的,母猩猩。”
“白癡,放手,很痛。”
柔聲說出這三個詞的紮莉姆讓對她進行挑釁的鏡在歎了一口氣的同時,收回用力捏著她xiong部的雙手,從而抬手拿起被紮莉姆放在儀器架上的紗布坐直身體開始為自己那受傷的腦袋進行包紮。
早在鏡抬手去拿紗布之前就把自己的第二玩具‘Kizlyar?Phoenix-1戰術刀’挪到一旁的紮莉姆先是看了一眼剛剛把救護車停在地下停車讓入口處,現在正與全自動泊車收費機奮鬥的阿拉薩德,然後在把手中的戰術刀放回原位的時候看著包了好幾次也沒能腦袋上那個傷口的鏡:“白癡不愧是白癡,不會給自己的腦袋包紮傷口也就算了,竟…。”
“母猩猩,你有時間說廢話,不如快點用你那猩猩手給嘶…該死的!我說你那是猩猩手,你他喵的就真像不知輕重的母猩猩似的用力戳我腦袋上的那個傷口啊!我還說你是母猩猩呢!你他喵的怎麼不把自己關入動物園的猩猩籠子裏和公猩猩一起生活!”
爆粗口吐槽紮莉姆的鏡要不是看在她剛才用那種語氣說了那三個詞,現在又為他包紮腦袋上的那個傷口的份上,他早就和這個總與自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且跟自己說她喜歡阿拉薩德的母猩猩大戰三百回合了。
“你把蠢咳咳…阿拉薩德關到動物園的猩猩籠子裏,我就去那裏生活!”
“喂!你們小兩口吵架別帶我行…。”
“開什麼玩笑了!誰跟這‘母猩猩’(白癡)是小兩口啊!你是蠢貨嗎?還是蠢貨啊!”
“你們兩個夠了!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真的生氣了!”
一臉認真表情的阿拉薩德在大聲說完這些話之後,重新發動救護車的引擎用力按下把鏡和紮莉姆嚇了一跳的手刹慢速進入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而坐在後方擔架上的鏡和紮莉姆也徹底安靜下來了,因為二人知道阿拉薩德有著輕易不生氣,生氣就沒完沒了的性格。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駕駛著偷來的德國大眾汽車公司生產的品牌車‘Santana’的鏡歪頭看了一眼打上車的那一刻起就不敢看自己的阿拉薩德‘笑著’說道:“蠢貨,你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