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會死’(改口就不會死)的鏡在吐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槽之後,發出了讓離開家找二人回去吃午飯的阿拉薩德捂著臉頰快速向這邊跑來的淒慘叫聲,但即便如此他也無法在第一時間解救鏡那被紮莉姆咬住的耳朵,理由是她被鏡所說過的話和幹過的事情氣到忍無可忍的地步。
“順我易,逆我難!卡菲爾,你要是不把你剛才說的屁話收回去,我就讓你變成一隻耳!”
“雖然此時此刻的我很想吐槽‘一隻耳不是人,是老鼠’,但噢嘶…你這該死的母猩猩敢不敢等我把話說完再加大咬我耳朵的力量!”
左耳傳來的劇痛令本想說‘但是由於你沒看過黑貓警長的關係,我就不吐槽了’的鏡像是吃了火藥一般對騎在自己腹部的紮莉姆吼出了這句話。
斜眼盯著鏡的紮莉姆先是扭了扭自己的嬌軀,然後在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之後,減輕了咬他耳朵的力量保持著這個曖昧到足以是某人誤會的姿態說道:“敢又怎樣?不敢又怎樣?你能殺了我嗎?別逗我發呸呸…說錯了!你這白癡別用轉移話題的方式拖延時間!快點把你剛才說的屁話給我收回去!不嗯~混蛋!死到臨頭了,還敢耍變態的你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耳朵了!”
“放屁!老子什麼時候耍變態了!還有老子就算是耍變態也不會對你這全身長滿黑毛的母猩猩耍變態!”
鏡的話令qiao臀被他的雙手抓住的紮莉姆用那充滿鄙夷的眼神看著他:“事實勝於雄辯,你的爪子…。”
“我這是手!人類的手!不是你那除了手心沒長黑毛之外,其餘的地方長滿黑毛的猩猩爪子!再者…嘿!事實勝於雄辯,詭辯勝於事實,但在這絕對的事實之下,你給我詭辯一個看看!該死的成天想著合體的母猩猩!”
說著話的時候把紮莉姆的身體向上挪了十幾公分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收回了抓著她qiao臀的雙手,從而用和她同樣的的眼神看著她。
“呃…做這種事情用得著叫‘順天易,逆天難’嗎?難道說我的朋友,你被紮莉姆強行逆推了?!”
“逆你姐夫啊!推你姐啊!這滿腦子都是合咳咳…這隻母猩猩在咬我的耳朵啊…啊啊啊!要掉了!耳朵要掉唔…別看熱鬧了!快點來救我啊!你這該死的蠢貨!”
哀嚎著說出這些話的鏡使不願意攪合到他和紮莉姆之間的那些破事中的阿拉薩德在沒有任何猶豫的搖了搖頭表示拒絕的同時,拽掉他抓著自己褲腿的手:“紮莉姆,馬上要吃午飯了,你快點。”
“嗯,我知道了。”
“嗯你妹夫啊!你知道你妹啊!我噗…咳咳,你不胡說會死嗎!我什麼時候看上這裏麵那位黑色長發的少女了…不對!我看沒看上那位黑色長發少女和你這母猩猩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管噢噢噢…我!即使你正在咬我的耳朵也一樣!”
紮莉姆的話令現在才知道她讓自己收回的‘屁話’是什麼的鏡果斷轉移了話題,隻是這一次不論他怎麼轉移話題都別想在徹底坦白之前,從紮莉姆的口中解救自己的耳朵,因為她有阿拉薩德這個幫手。
“我的朋友,我知道我沒有資格管你喜歡或看上誰,但是身為你的朋友的我不能看著你辜負紮莉姆對你的一片真情,所…。”
“所你個頭啊!真情你個大頭啊!我會見到那位黑色長發少女都是這剛才拿著她的‘二號玩具’(帶有消音器的AKS-74U段突擊步槍)對我進行掃射的母猩猩的錯啊!”
抓狂的鏡不等阿拉薩德把話說完便打斷了他,以至於聽到他說他被紮莉姆用自己的‘二號玩具’掃射了的阿拉薩德嘴角抽搐的看著心虛的不敢與自己對視的她:“紮莉姆,這回我可幫不了你了。”
語氣中充滿無奈之意的阿拉薩德一直都想撮合鏡和紮莉姆這對被伊斯蘭之鷹的眾人視為‘冤家’的完美組合,但是現在他放棄了這個想法,理由在於他認為二人不適合當戀人,隻適合當搭檔。
“蠢貨,這母猩猩喜歡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他喵的像個腦殘似的幫她作甚!快點過來幫…我…喂!你們兩個想死一次嗎?啊!竟然敢用看腦殘的眼神看我!信不信我先用汽油把你們兩個澆個透心涼,再把你們兩個綁在木製的十字架上,後喊著‘燒死那對異性戀’的口號用你送給我的Zippo燒死你們兩個!”
故意裝成一幅氣急敗壞的模樣喊出這些話的鏡在他成為鏡之前是個不僅喜歡自作做多情,還會把她人的憐憫當成喜歡的人,因此鬧出了很多讓他‘笑’到不能自理的笑話,所以來到這個世界的他在自己害死了依麗哈姆的那一刻起便放棄了很多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