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將獵物拉到獻近前後,就開始大口大口撕咬吞食起來,直到將獵物啃食地隻剩下幾塊肉後,才將將停住,慵懶地走回之前趴臥的地方休息。

獻在雄獅吃的時候,口水都快流了出來。此時餘光一瞄見雄獅合上眼睛,就瘸著腿快速移到骨架旁,也不管雄獅是否還會繼續進食,把那幾塊肉兩三口塞進了嘴巴裏。待抬眼見到雄獅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時候,獻咧開嘴巴心虛地吼了一聲。

誰知道真卻是對獻偷吃的行為沒什麼反應,幽綠的眼睛看著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晃就是半個月過去了。獻在這期間靠著真剩下的殘肉勉強活了下來,他右後腿的傷口已經完全長好,但外翻的皮肉作為傷疤留了下來。而且走路一瘸一拐,行動極為不便。

這天他趁著雄獅又去捕獵的時候,拖著那條壞腿向領地邊緣走去,既然已經是失敗者那就沒有繼續停留在這裏的理由,況且他不想最後連命也保不了。

“吼~~~~~~”真生氣地放下獵物,仰天大吼。這半個月他已經將獻當成了私有物,獻的不辭而別讓他大為惱火。甚至已經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看獻過得痛苦。或許從那副骨架聯想到自己小時被獻從沼澤裏銜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動搖了。

真丟下剛獵的新鮮肉食,邁開大步開始在四周尋找獻的蹤影。

……

獻吃力地走著,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走路也能成為一件痛苦的事。強撐著走了很久,眼見就要走出已經呆了五年的地方,身後呼嘯聲響起,他還沒來得及扭頭看是什麼,就被一股大力帶得跌倒在地,脖頸也被死命咬住摁在地上。

“吼~”熟悉的吼叫聲,讓獻身體一僵。當他以為雄獅要將他殺死時,其後發生的事讓他明白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真奔波了一圈,在見到獻那一瘸一拐的背影時,怒火已經達到了最巔峰,壓上獻背部的同時,域望也直接頂了進去。

“吼!!”獻不可置信,大力晃動身軀想將真搖下來。但真本來就比獻魁梧,何況又牢牢摁住他,直到真一次發懈完,獻才掙脫出來。強忍著後麵的撕裂疼痛,獻一口向真咬去。但那動作在真看來遲鈍不堪,一側身就閃避過去。

幾分鍾後,真似乎覺得陪獻玩夠了。又強迫地推倒獻,跨上去就慫動起來。

這場並不愉快的幸,在獻多次逃跑未果之下,進行了三天,還是獻受傷的後腿因為劇烈的動作發腫沁血了,真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此時獻的後學早已被大黑塊抽查得沒了知覺。最後一次完,獻不理真想要親昵的想法,帶著傷徑直離開領地。

這一回真並沒有阻止,他以為獻是不喜歡這個地方,所以在獻幾步之遠的地方緊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