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忙,還沒有完呢。要來就要來狠的,這個才剛剛是開胃菜,後麵的才是大餐,保證讓閔鬆良撐到死。”黃有天繼承了父親黃定源的心狠手辣。
“二弟,你還有什麼主意?”黃如天不解地問道。
“到時候大哥就知道了。現在,讓閔鬆良好好消化了這盤菜再說。”黃有天陰冷一笑。
閔鬆良剛剛到警察局,就發現氣氛開始變得怪怪的。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打量著自己,可是等到自己用疑問的眼光看回去的時候,大家卻都避開了他的目光。閔鬆良憑直覺,感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裏麵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讓人覺得很壓抑。果然,進了辦公室沒有多久,助手時飛就一路跑到了門口,沒有刹住,差點撞到牆上。說道,“頭,這回出事了。劉一疤逃跑了。”
“什麼?”閔鬆良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沉進了穀底。雖然有了很不好的預感,可是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劉一疤可是重犯,一直是嚴加看守,怎麼會突然間就跑了?
“馬上帶我去看看。”閔鬆良想都沒有多想,馬上就衝出了辦公室,一路朝著牢房跑了過去。果然是空的,有兩個警察正在那裏做著詳細記錄。
閔鬆良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都是重點看守的對象,怎麼會說不見了就不見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早上四點的時候,我們的人來巡邏過,一切正常,劉一疤正在睡覺。沒見有什麼動靜。過兩個鍾頭再過來看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見了。警察一直在門外看著,連瞌睡都沒有打一下,劉一疤不可能就這樣出去。”時飛剛剛聽取了警員的彙報。
閔鬆良一下子就想起來了瘦全發被隱藏在警察局裏麵的臥底殺害的事情,這次會不會又是哪個未知的臥底做出來的事情?但是,這次的陰謀到底又是什麼?閔鬆良想到這裏,說道,“看清楚了嗎?的的確確是劉一疤的臉沒有錯嗎?”
“是的,隊長。”負責巡邏的警察說道,“我當時不敢大意,看得清清楚楚的。是劉一疤的臉沒有錯。”
“那麼四點到六點,發生過什麼別的事情沒有?”閔鬆良緊緊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生怕錯過了什麼信息。
警察想了一下,說道,“犯人應該是沒有什麼,但是,四點半過的時候,有人過來通報,說是劉一疤的一個老家的遠房親戚,從沈陽那邊過來,想見見劉一疤,淩晨剛剛到上海,下車就直接進了警察局,聽同事說道,那個人長得一副地地道道鄉下人的樣子,很普通,滿口方言,比劃了很久,才知道他要見劉一疤,我們當然不允許,以前也從來沒有人來探視劉一疤,所以我們都長了個心眼。”
閔鬆良一邊聽,一邊想從中發現有點線索,問道,“那個人跟劉一疤沒有任何接觸對嗎?”
“對,他一直都在警察局大廳外麵,連劉一疤關在哪個位置估計都不知道。那個人還特地問了隊長辦公室的位置,說是仰慕很久,有機會要見見閔隊長。”警察連忙說道。
“這件事情不合常理,還有其他特別的事情嗎?”閔鬆良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