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反正人已經走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不是不讚成你們的決定,但是這件事情那麼重要,你們為什麼就不能跟我當麵說一下?就那麼信不過我嗎?”趙金海認真地看著時飛問道。
“局長,閔隊長有他的打算。他不是不尊重你,真是怕萬一你反對,他也不好在這個時候跟你對著幹,所以才選擇這樣做。就原諒他吧,他是為了百姓做事情,不是為了他自己。”時飛在盡量替閔鬆良說好話。
趙金海一聽時飛這樣說,口氣鬆軟了下來,說道,“那他要我們怎麼做?”
“犯人那邊我會看住的,閔隊長一再交代過,不能讓抓到犯人的消息泄露出去,我會全力以赴的。至於局長這邊,閔隊長希望局長可以跟上麵的人周旋一下,無論如何都要替閔隊長爭取到時間,讓他有機會去抓黃家的人。”
趙金海轉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件事情依我看,懸得很。我隻能盡人事,其他的,閔鬆良他可就要看天意了。”
“局長,閔隊長說過,福禍總是相依的,我不相信我們的運氣會那麼差。”
“但願吧,但願。你先去準備吧,我心裏有數了,等會人一來,我自然會去應對。”趙金海揮了揮手。
八點鍾的光景,兩輛汽車開進了警察局的大門,趙金海連忙出來迎接。總警司李森冷漠地下了車,看見趙金海,說道,“趙局長,才多久沒有來警察局做客,這變化可真大呀。”
趙金海一聽這話中帶刺,不禁賠著笑臉,說道,“李警司,茶已經都準備好了,請裏麵說話吧,請。”
李警司一行人走進了警察局的會議室,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地說道,“刑偵處的閔鬆良居然收了劉一疤的十根金條之後,把劉一疤給放了,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趙金海一聽,連忙說道,“李警司,閔鬆良在上海的名聲是眾人皆知,他一向是伸張正義的,又怎麼會做出這樣讓人唾罵的事情來?”
“這件事情誰說了都不算。我專程下來,就是為了要調查這件事情的。你把閔鬆良給叫過來,我要親自審問清楚。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情,那就是在給咱們全部的人臉上抹黑,我絕對不會原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李警司擺明了態度。
“李警司,閔鬆良已經不見了人影,我們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再見過他,聯係不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事先也沒有跟我們任何人說一聲。李警司如果不相信,可以現在就讓人搜查。”趙金海硬了一下心說道。
“什麼?怎麼會有這樣離譜的事情?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就不見了?你現在是想跟我說閔鬆良他已經畏罪潛逃了嗎?還是你們警察局護短,故意把他給藏了起來?”李警司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緊緊地盯著趙金海,現場的氣氛一度緊張。
“閔鬆良應該沒有這個意思,我們警察局就更加不會有這樣姑息養奸的事情了。再說了,沒有證明閔鬆良的確做出這樣事情的時候,也不好說成是畏罪潛逃。我想,他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辦,沒有來得及跟我們說。”趙金海圓場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