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要出大事。萬一有什麼閃失,你們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曾局長解氣的。”領頭的人一個激靈,馬上拔槍衝進了監獄裏麵,一看鐵門是鎖著的,馬上轉頭喊道,“打開,快點。”
有個人哆哆嗦嗦地趕緊上前,拿鑰匙將鐵門打開,一幫人一窩蜂衝了進去,一看,地上躺著一個人。上前翻過來一看,滿身酒氣,已經呼呼大睡。
“他娘的。”領頭的人罵了一句,馬上衝進了牢房中仔細地搜查了一遍,一個犯人都沒有少,又警覺地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
跑到了值班室一看,鑰匙好端端掛著,一數,一把都沒有少。既然什麼情況都沒有,為什麼那幾個人會一起暈倒?那個人拿著鑰匙,狐疑地說道,“太邪門了。”
閔鬆良因為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所以對監獄的事情還是感覺到不難應付的。不過,閔鬆良心裏還是感覺到一絲不痛快。像閔鬆良這樣的人喜歡有挑戰的事情,原本以為安全局的監獄有多麼的戒備森嚴,誰知道卻全部是草包一堆,閔鬆良確實是感覺到不過癮的感覺。
他回來也想了一下,找到了部分原因,風氣不好當然是主要的,這種情況就好像是瘟疫蔓延,一旦靠近,隻能被傳染,曾茂林都尚且如此,更加不用說手底下的人。不過,這樣也好,難度是有的,卻沒有當初想象中那麼大,應該難不倒孫染雪跟安心若兩個。
天亮之前,孫染雪就回到了曾家跟安心若彙合。淩晨時分,她們設法跟閔鬆良在監獄對麵的巷口碰麵,三個人仔細計劃了一下,潛到了監獄的側門邊,閔鬆良依照上次的路線,讓她們先等,自己縱身爬上了房頂,偷偷地趴了下來,等到探照燈來回轉了一圈之後,閔鬆良暗地吸了一口氣,這底下巡邏的人已經加至了六人,一個個身材魁梧,目光警惕。也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讓監獄警覺,所以換掉了那些不中用的草包,今天晚上要麵對的這些才是真正的狠角色。這樣一來,值班室裏麵的人肯定也換了,而且也加派了人數。
如果三個人行動,會加大被發現的可能性,如果一交手,他們會馬上派外援的,看來想要從這裏救人,最起碼要掐斷這裏跟外界的聯係,而且,要放倒正在巡邏的這些人,怎麼辦?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一下子放倒,因為今晚的探照燈把每個角落均勻地掃過,想要在有限的時間裏麵各個擊破,而且不被發現,很難。
探照燈一個來回的時間依然是三分鍾左右,想要在三分鍾的時間裏麵,放倒來回不定的六個人,還要不被發現,談何容易?閔鬆良想起上次到值班室的時候看見了一部電話,他想了想,心裏越來越沉重,燈光一掃過頭頂,他馬上探身向前大致看了一下,從他所處的地方到值班室外麵接電話線的地方有十幾米的距離,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差不多三分鍾的時間裏麵,一來一回是可以的。當然不能夠下去,屋簷下有一根橫梁,隻能夠從那裏順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