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虎在道上綽號虎爺、名聲之響在燕京這個龍鳳彙聚之地亦是頗為不凡。雖然坊間傳言他是通過自己的妹妹認識了當地的駐軍司令才得以發跡,完全是靠著運氣。可是在這個世界生存上要明白一個道理。即使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要不怎麼不見大街上滿是靠著運氣發家的豪富。
礙於於虎在道上的名聲,在燕京這個地界底本很少有人會去招惹他。可是今天於虎正在含怒胸中,一張老臉別的黑裏透紅。原因就是躺在床上的一個16歲左右的少年。
那少年眉清目秀,皮膚白皙,完全不似於虎一臉的絡腮胡子、皮膚黝黑一副野蠻人的樣子。這少年正是於虎的獨子於朗。此時於朗頭部包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右腿高高的吊起,再加上趴在在床邊低聲抽泣的兩個婦人。讓這間裝飾繁華的屋子充斥著一絲淒涼的意味。
“於虎,你平時總是說自己如何如何,如今兒子被人打成這樣,怎麼不見你說句話啊”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婦人哭著哭著突然轉過頭來對著於虎大聲嗬斥道,一張保養還算不錯的臉上,滿是淚水劃過的痕跡。
“嫂子,別這樣說,大哥不是已經派人去查了嗎,小朗怎麼說是大哥的親生兒子,被打成這樣哪能不急呢”另一個年紀較輕的夫人開口說道。
聽著妻子和妹妹的話,於虎雖然沒說什麼,可是心中已是即將噴發的火山,隻等一個宣泄口讓他宣泄憤怒。可是妻子說的話讓他無話可說,是以隻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床上還在昏迷不醒的兒子。
不多時,一個中年男子大步走進屋子。真皮皮鞋才在優質地板上發出低沉的砰砰聲。來人身高中等、身材勻稱。可是那身合體的黑色西裝怎麼也掩飾不住那一身的彪悍氣質。
“虎爺,查清楚了,是潘橋的兒子潘承幹的。少爺頭部和腿上的傷,都是潘承親自動的手”那中年男子進的屋子後徑直來到於虎身邊說道。
“潘承。於虎,我不管你怎麼做,不管對方什麼來頭。那個叫潘承的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也要他付出一樣的代價”於夫人聽到中年男子的話,猛然站起身來放下一句話後轉身出了房間。
“大哥,如果需要幫忙盡管給我打電話,畢竟小朗是我侄子,我當姑姑的不會坐視不理的”於敏看著負氣離去的嫂子,轉身看了眼哥哥輕聲說道,見其隻是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也出了房間。
見兩個女人都已經離開了房間,那中年男子開口問道:“虎爺,我們怎麼做。要不要我帶人去把潘承”那中年男子沒有說出最後的話,隻是右手做了一個下切的動作。其中的意味依然完全明了。
“不必,一個小屁孩而已,還不用讓你出手,何況這段時間風聲比較緊。讓你去不合適”於虎聲音低沉其中透著絲絲火藥味。
那中年男子剛剛的話也隻是形勢而已,因為他知道於虎一定不會讓他在此時做這樣的事。是以此時他見於虎這麼說也就不再多說隻是站在一旁隨時聽於虎的吩咐。
“我記得,你剛剛說當時現場還有幾個小子也在。似乎和賭拳這事也有關係”於虎坐在真皮椅子上,手指間夾著一直雪茄輕聲說道。
“是,有三個小子,領頭的叫韓錦。其中一個叫朗天的小子也被打成重傷,正在國立醫院養傷。還有一個小子叫王啟”中年男子輕聲說道。
“好。現在備車去醫院”於虎決定後不再猶豫,站起身徑直向大門走去。
與此此時,京東別墅區中的一棟三層別墅中。一個身材發福,肚子高高挺起的男子站在一樓大廳裏來回踱步著,一張胖臉上愁容滿麵顯得心事重重。
此人名叫潘橋。正是將於朗重傷的潘承的父親。燕京有名的富商。若單論勢力,潘橋並不怕於虎。不過他很清楚,於虎能有今天是靠著一雙手真刀真槍的殺出來的,骨子裏的那股子狠勁是他所沒有的。是以他非常害怕,於虎這個粗坯真的不顧一切動起手來。那樣他可真是丁點能贏的信心都沒有。
“老爺,您還是坐下來歇歇,這麼幹著急也不是個事不是。再說,少爺已經被送少管所了。憑咱家的勢力,少爺不會有事的”站在一邊的管家看著潘橋愁容滿麵的樣子不禁開口安慰道。
管家的話,潘橋都明白,隻是想起以前於虎做過的事,心中就一陣陣的打怵。總是怕著於虎不管不顧的動手。
“唉,看著愁眉苦臉的潘橋。管家沉默著退了下去。同時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絲悲涼“看來,潘家真的是要敗了。現任家主前怕狼、後怕虎,毫無魄力可言、下一任不學無術簡直就是個頑固子弟。能撐到今天還不是靠著父輩留下的底蘊。
就在潘橋頭疼於虎的反應時,於虎已經來到國立醫院門前。一輛大眾SUV在前開路,隨後一輛瑪莎拉蒂緊隨其後。中年男子從前麵的SUV上下來快步走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