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我差點沒跌個跟頭。
“兩千三百四十八!”
“為什麼這麼貴。”
老板娘好像看出我了我的心思,罵道:“怎麼?我給你們兩個選的都是未開包的雛,你去別的地方你少四千你能走出去?”
我隔著褲子摸了摸褲兜,然後伸進去掏出來在老板娘麵前比劃了下,“看到沒,我身上下就二百塊。”說完話我還將錢摔在了櫃台上。(唯一兩張毛爺爺,我心在滴血-!-)
老板娘看了一眼金剛問:“你呢?”
金剛兩手將兜都給翻了出來,全是空的。
老板娘麵紅耳赤的掐著腰吼道:“媽的,沒有錢還在老娘這消遣。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梅姐是那麼好惹的嗎?”
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把音量提到了嗓子眼喊道:“我們要去吃飯的,你非得拉著我進來,你當時又沒跟我說要錢!”
如意似乎沒有因為我沒錢而顯得不再理睬,反倒是向前一步拉著梅姐的手說:“大姐,要不就從我的工資裏扣吧,我願意替他們還上這錢。”
我對如意再一次的刮目相看,重情重義的人我還是很欣賞的,尤其是奉獻給我第一次的女人。
“你給我閉嘴,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梅姐氣的像母夜叉一樣瞪著我,“今天你們不想辦法把這錢給我送過來,休想從我這裏走出去。”
“大姐!算我求你了還不行嗎。”如意在一旁繼續勸道,不時的還偷偷看了我一眼。
“喲嗬,我說如意,你第一天伺候客人就以身相許了?還是他給你錢你自己密下了?”
我聽說過潑婦,也見過真老虎,在我看來這兩個分明就是一個品種,跟這梅姐也沒有兩樣。
眼看如意委屈的要掉下眼淚,我實在忍無可忍,將如意一把拉過來說:“別跟這種潑婦一般見識,小爺我今天就不給錢了你想怎麼著吧,是單挑還是群摟?”
“老梅子,誰在外麵叫喚?”隔壁屋裏走出來個裹著白色浴服的男人。
八字眉,一對小眼睛,一張大嘴,夠醜的。最顯然的是兩個胳膊上的紋身:青龍和白虎。一句老話說的好,叫什麼“左青龍右白虎,中間加了個二百五,看這2B長這樣形容他再合適不過。
“喲,八哥,對不住對不住,兩個小崽子樂嗬完了不給錢,我正教訓他們呢。”梅姐扭著屁股往八哥身上貼了貼。
八哥奸笑一聲,在梅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指著我說:“小兔崽子,不知道這是我八哥罩著的地盤麼?”
我撇了他一眼,碎了一口,“什麼八哥九哥的,不就是一隻鸚鵡麼。”
“哈哈哈。”金剛這貨居然笑的比當新郎官還開心,“牛哥,這大塊頭長的還真像。”
我在心裏深深的鄙視著他,還說別人是大塊頭,也不看看自己半斤八兩。
“你敢再說一遍麼?”
“既然你那麼喜歡聽,多說幾遍又何妨,鸚鵡鸚鵡。”
八哥氣的直跺腳,“小子你等著。”回過頭就進屋打個電話。
不到5分鍾,門外頭一個拎著砍刀的小夥左搖右擺的就走進來,“八哥,是不是這小子?”他說話還不忘記對我指指點點。
“小子,你剛才不是說要單挑麼?好啊,你一個人單挑我小弟一群,還是我小弟們單挑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