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啥也不說的丟給某人一個後腦勺,林芽翻了翻白眼的邊朝床邊走去,邊信手打開盒子,那隻猶如皎月般銀亮光芒一劃而過的女士手表,在黑色的天鵝絨托的映襯下,散發著淡淡的寒涼之氣。高銳度的玻璃鋼下,表盤內一圈切割麵精致的鑽石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精致而耀眼的光。
林芽難掩心頭喜歡的摸了下,那表鏈微涼的金屬質感沁人心脾。而這隻精致的鑲鑽手表,竟和賀泓勳手上戴著的那款一模一樣!
若說唯一一點不同,大概就是那隻男表戴在他腕上盡顯尊貴,而這隻女表則雅致小巧很多。
不過……
“賀泓勳你這是什麼意思?”
送表就送表,幹嘛還買一樣的?難道這世界上難道除了這個,就沒別的款式了?
就在林芽出聲詢問間,突然的轉身讓她絲毫沒有準備的一頭撞上了身後堵杵著的肉牆!
若在平時的話,眼見著她下一刻因為不穩而反彈出去的身子,賀泓勳肯定會敏捷的抓住她,可是偏偏今天他確實在應酬時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所以他下意識的伸出手來朝著林芽抓去時――
茲啦!
大軍長傻眼的明顯動作一窒!
隻見那睡裙的吊帶‘蹦’的一下子被掙斷,繼而在大手的拉扯下,薄薄衣服順著胸口的撕口處嘩的一路給扯下來!
下一刻,手中扯著林芽那條破碎睡裙的賀泓勳被摔倒在床上的林芽揚腳一踢,頓時腳步一個趔趄,失衡間,沉重的身體重重的壓了上來!
他幅度很小的狀似很努力的支撐起身體,卻又數次‘無故’跌倒在她丘壑上,賀泓勳從溫柔鄉裏努力抓回的唯一一絲理智竟是:他不想起來!
今天晚上應酬時他破天荒的來者不拒別人輪番的敬酒,隻因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叫自己‘老公’時,那南方女子特有的吳儂軟語,嬌嘖的表情,亮如星星的眼睛,明媚又俏麗的一如錢包裏那張他惜若珍寶的照片。
“林芽,我……”他的身體緊繃的像鐵一樣,低低的叫著她的名字,大手順著她姣好的腰身曲線遊離,微微顫抖。他想要她,想要的身體都疼!
可是他卻怕自己烈火一般的渴望嚇到她,他喜歡看到她驕傲的笑,不想看到她眼角旋懸著淚的恨,所以他在猶豫……
“你,你……”這架勢,給林芽完全弄傻了,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後發現自己整個身體光溜溜的隻有下身的那條粉紅草莓的小褲衩,簡直氣的渾身發抖的尖叫一聲,使出全身力氣的一推後捂住自己風光無限好的胸口,繼而弓起的膝蓋重重一頂,怒吼道,“賀泓勳!你怎麼不去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下子真頂著了賀泓勳的胃,當看到他臉色蒼白而痛苦隱忍的模樣,盡管林芽恨的咬牙,卻還是全副武裝的裹著被子按照他的指示去房間拿了藥,還從老男人衣櫃裏順手牽羊了一件質地柔軟的白色襯衫罩在身上當睡衣。
哪知道回來後卻發現賀泓勳居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她床上睡著了,任由她怎麼拖拽,根本不能撼動分毫後,林芽頓時瞪眼了!
尼瑪!這個賤貨睡在這,老娘睡哪兒?
啥?剛剛她貌似聽到有人提議她給老男人用嘴喂藥的?哈,她怕他年壽已高,承受不起的一口氣沒上來,背過氣去!
氣的林芽狠狠的將藥甩在賀泓勳胸口,雖然她更想把表一同豪氣的甩上,但還是行動不由心,很沒出息的戴到了腕上。
因為她的手腕太細,表鏈略微長出了兩指,晃了晃手中一閃一閃的銀亮,林芽忍不住揚唇,真是一塊讓人沒法連同著送的人一起討厭的手表呢!
正在這時,身邊賀泓勳好像在叫她,林芽立刻冷下臉來,警覺的轉頭!眼見著大軍長並沒睜開眼,卻皺著眉的含糊了句什麼,林芽疑惑的彎下身子,仔細辨認才聽出他並不是在叫她。
他嗓音溫柔卻透著無奈的呢喃,“清音,別鬧我……”
雖然第二天是周末,但已經被摧殘習慣的林芽還是依照跑步時間很早就起來了,隻是麵對厚顏無恥的躺在別人床上,難得睡到天光大亮還醒的賀泓勳,林芽洗漱完後陰險的跳上床後信手扯了枕頭,一彈一跳的權當成了蹦蹦床間,拎著的枕頭毫不客氣的朝著那俊臉揮砸了數下……
賀泓勳這覺睡的一夜無夢,那種極少有的安眠讓他滿足極了。雖然在像坐船一樣飄乎乎的大腦才剛有點蘇醒的意識,就是一陣疾風驟雨的枕頭伺候!
插著亂枕的空兒,賀泓勳首先看到的是一雙白藕似的小腿裹著一層細細絨毛的沐浴在窗外柔軟的陽光中,在居低臨高的往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