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昂首挺胸撐著小帳篷的兄弟被尖頭皮鞋狠狠的蹂躪了一下後,韓熠當即大叫一聲的捂住下身彎下腰!痛的他淚花都出來的連忙伸手大叫,“別!二哥!二哥別打了!”
那知他的求饒不但沒有讓麵前像個冷麵閻羅似的,瘋狂摧殘他的賀泓勳停手,反而陰鷙起一張臉的像是拔草般揪住他的頭發,二話不說的就往浴缸裏拖!
話說,能夠抵得住大軍長這頓暴揍的還能說出話來的人可沒幾個。
當被揍的像豬頭似的韓熠滿臉淤青帶血的翻倒在浴缸裏,被浴霸的冷水衝的是嘴裏隻剩下進的氣兒,沒了出的氣後,酒都醒了的紅著眼怏怏拍打著浴缸沿,捂著血腥味兒十足的牙齦嚷嚷道,“我說二哥,今兒你死也讓我死個明白。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眼見著賀泓勳抿唇又要上前,韓熠得理大聲嚷嚷道,“難不成我在自己房間,幹自己的女人都錯了!?”
剛理直氣壯完呢,眼見著賀泓勳霍的一下靠近,韓熠嚇得連忙弓起身子手擋臉的又變成了兔崽子。
“韓熠,我警告過你什麼?你TM當我跟你鬧著玩呢!你在外麵怎麼玩我不管,林芽也是你能碰的!嗬,幹你的女人?”說著,賀泓勳眼中寒光乍現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折疊的瑞士刀後耍了個花式的打開,下顎緊繃成一條冷酷無情的鋒利流線!
“今天我刀和槍都帶了。給你兄弟選一個用吧。不過我提醒你,我刀法可比槍法還要好,等會保證一點痛感都沒有。不過,如果你兄弟刀槍不入到日後還能幹女人的話,我今天就放過你。”
用用什麼?
韓熠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小兄弟。眼見著那把明晃晃泛著寒氣的匕首,他都要暈死了!
隻是讓他更暈的是……林芽?什麼林芽!
如果韓熠不慫的呀幹脆把自己老媽都搬出來說清,並指天為證字字泣血的立誓絕對沒和床上的人做出什麼實事兒,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林芽,賀泓勳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韓熠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死艸了!他明明抱著進屋的人是林姿啊!怎麼會變成紅著眼睛像隻受驚的小白兔似的,一身狼狽的讓人忍不住狠狠心疼起來的林芽?
從遊輪下到快艇,再從快艇上了車子。已經午夜12點的沿海公路上,外形像牌照一樣霸氣的大路虎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風馳電掣的飆速。
一個小時後,從車上跳下來的賀泓勳橫抱起被衣服包裹的像個粽子似的林芽,緊抿薄唇的疾步朝後院走去。
熟悉的腳步讓敖雪很快認出來人,不由得在籠子裏興奮嗷叫起來。可是它的主人卻並沒有像平時那樣走過去摸摸它的頭,更沒要牽它出來遛彎的意思。而是像是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冷岑著一張臉。一路走到了露天泳池邊。
已漸漸進入秋季的天氣,一入水的冰冷讓林芽頓時打了個寒顫的低呼一聲,小手下意識的攀附上同樣沉入冷水中的賀泓勳。
盡管是泡在這樣的水中,林芽的身體還是燙的不可思議。整個人越發昏沉的意識並沒有因為水溫而變得清醒起來,反而在迷迷糊糊的知道他是賀泓勳,又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安全了後,水下皮膚間的觸碰讓她放鬆了一些,越發難耐的皺眉蜷縮起來。
賀泓勳低低的叫著她的名字,清冷與溫柔交織在一起,聲音像是從清冷的夜空中傳來。
而後,回應他的不是聲音,而是她依附過來時不安分的小手……那小手甚至假借著抱住他的姿勢,在他身上笨拙的上下其手起來。
她身上有酒味,卻並不像是醉酒。
若是醉酒的話,起碼她早就喋喋不休或者神誌不清了,而不會這樣明顯還有這意識,卻又像是被什麼操控著般,大膽的行動完全由不得自己。
不是沒想到那種可能,隻是賀泓勳陰沉著利眸,怎麼都想不到,林姿居然會對自己毫不設防的親妹妹做出這種事情!
本想用冷水幫她清醒了一下,可眼見著泡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根本一點都沒有緩解的反而讓她意識越發的迷離流失。
一身黑色衣衫盡濕的賀泓勳索性橫抱起同樣濕漉漉的林芽,抓起岸上的衣服包裹住她的以防著涼,快步朝屋裏走去。
在浴室裏幫迷迷糊糊的她脫去一身冰冷的濕衣時,眼見著林芽被凍得小嘴都發白發青,卻依然臉色潮紅。賀泓勳雖然強迫自己不許想太多,卻依然在觸摸到她身體的時候手有些微微輕顫。
如果不是林芽現在的狀態會引人非議,他早就叫醫生來了。畢竟能夠讓一個人精神起來的特殊方式,除了冷那就隻有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