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說,而是談。談一比生意。
交換條件就是事成之後,她的賬戶會多300萬的轉賬,從此以後他走他的陽關路,她過她的獨木橋,兩不相欠!
剛開始聽到朱少提的條件後,童安暖頓時諷刺的笑,就算是她死了也不會幫他這個忙!
嗬,真是搞笑,他居然讓她幫他……
眼見童安暖不但不答應,反而還嘲諷他,朱少頓時有些惱!可當想到那個人對他說過,女人都是要靠引導的,性急和來強的都會壞大事的。
於是,在他收起自己的脾氣,總算換了一種語氣和方向,隻說了一句話,他就看到下一刻童安暖果然變了臉色!
他微眯著眼,特別語重心長的說,“童安暖,你以為你這為伊消得人憔悴的幾天裏,賀沉風不在你身邊,是去陪誰了?人家是回家陪自己老婆去了!正室懂嗎?可惜就算你懂也一輩子都變不成;你以為這一大清早的,賀沉風不在病房裏陪你,是貼心的給你買早餐去了嗎?人家那是丟下你趕著回家去陪老婆去了!你自以為在和賀沉風心目中,位置很高是吧?可是再高也不過隻是個女人,是個排解寂寞的床伴而已,你能像人正室一樣,在事業上支持他,在金錢上輔佐他麼?而現在對於你這個已經二十好幾而不是十七八,不再年輕貌美,更生不出孩子來的床伴,你覺得他會喜歡你多久?要是我的話,隻怕老早就換了。都說女人如衣服,可惜這衣服還沒舊呢,牌子卻已經過時了。你見過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穿衣服時,隻在乎質量和新舊程度,而不在乎牌子的麼?”
在賀沉風飛車回去時,眼見二樓那個熟悉的房間依然在還未天光大量的夜幕中亮著一盞小燈,幾乎就連那燈光的溫度,都是他所熟悉的溫暖。
可是他卻依然不敢確定,蘇韻錦是真的在家,還是隻是在走的時候忘記關床頭燈,所以在把車子鎖上後便匆匆進了家門。
自從某次的經驗教訓後,他可是記得要自己隨身攜帶家裏鑰匙。
才躡手躡腳的進了門打開燈,沒敢發出一丁點兒聲音的賀沉風先是往鞋架上看了一眼。在看到蘇韻錦的拖鞋並不在鞋架上後,他還在心頭疑惑著呢,當不經意的一瞟,看到樓梯口那個手裏拿著棒球棍的人影時,頓時嚇了他一跳!
“蘇韻錦?你,你站那幹嘛?”賀沉風愣了愣,好半天回過神兒來的衝樓梯間的人道。
“原來你啊,我還以為是小偷呢。”蘇韻錦也是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的道。氣的賀沉風頓時翻翻白眼,沒好氣道,“小偷進你家還正大光明的開燈,走大門呢?”
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棍,一身睡衣的蘇韻錦懶懶的打了個嗬欠,隨口道,“指不定是個笨偷呢?”
說完,居然甩都不甩他的就拎著棒球棍的回了房間。讓原地站著的賀沉風隻能幹瞪眼!
他著急飆車回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讓人給當笨偷給奚落一頓?
在追到房間裏,看到蘇韻錦一個人無限愜意的占據著一張大床,睡的那叫一個好不舒服時,根本就連眼皮子都懶得掀起來的看他一眼。
於是,完全被人冷落的賀沉風頓時皺了皺眉,一邊解著身上的西裝紐扣,“你不是說晚上不回來了,要出去喝酒麼?”
難道是她良心發現了,喝完酒後自己乖乖回家了?
賀沉風就跟條警惕的狗似得,四下張望著,卻並未發現什麼濃鬱的酒味兒或者醉酒後隨便亂扔的衣服鞋子。
房間依然幹淨而溫馨的,沒有任何以前他回家時濃鬱的酒氣或者香水味,反而充滿了一種淡淡的洗發水馨香,一看就是她晚上洗過澡了。
那香味兒就跟能催眠似得,一下子就讓一晚上沒睡著覺的賀沉風突然有了種忍不住想要倒頭就睡的困意。
“恩,懶得動彈就沒出息,在家聽音樂洗澡來著。”
蘇韻錦那迷迷糊糊說出的話差點讓賀沉風一口血水湧上來的差點沒嗆死!敢情他這麼火急火燎的擔心著,牽掛著,無論如何都要趕回來呢,人家反而舒心的在家睡大覺呢?
賀沉風脫了衣服甩了鞋子的上床後,直接拽過蘇韻錦的被子,又仗著自己那高大的身子把她往床的那頭擠,惹的蘇韻錦不高心的直嚷嚷,“賀沉風你幹嘛!”
“當然是睡覺!不然你還想幹點什麼?”在成功的鑽進被窩擴展開自己的疆土後,賀沉風伸長了手臂的一把攬過蘇韻錦,就跟拉過一隻小玩具似得,帶著種蠻橫和霸道,也不管蘇韻錦舒不舒服,頭一挨上枕頭,捧著壓著的閉上眼睛就想睡。
那感覺,仿佛你爬了整整一天的山,卻始終努力維持著旺盛的精力,而這一切在你回家卸下一身的包袱後,現在終於有個安心的地方可以讓你倒下就休息的了。安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