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就不信了,向來有分寸的蘇韻錦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下繼續選擇和聶梵在一起,而不是他?她有沒有搞錯!可能是習慣了以前隻要他一出現,她就會立刻乖順的回到他身邊,而這次她卻撇下他選擇別的男人,賀沉風頓時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和尷尬!如果被記者拍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獨獨撇下他一個人的話,那簡直就是一種丟臉!
“抱歉賀先生,雖然我是經商的,可有時你們政界的攀親帶故我實在應付不來,但是正因為我是個商人,才更明白誠信的重要性。說到就要做到,我從不做那種食言的人。”蘇韻錦特別淡定的說著,隨之朝四下看了眼,“這裏四下都有警衛把守著,別說記者了,就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所以你不用擔心。就算是記者采訪,也也會等到這次的善款籌集完後。不過這現場的美女這麼多,如果你想要找個漂亮的MM,我真的一點意見都沒有。”
她一向是那麼聰明,不管是失憶還過去那個蘇韻錦,隻要她能從容的微笑,就能把任何事情都處理的滴水不漏,哪怕他都已經肝火旺盛到了極點,卻對她的話根本就毫無半點辯駁能力。身為上流社會的政界名流,他又不能衝動的上去跟人搶老婆吧?雖然他還真差點一時沒控製住的真這麼幹了!
而後,在蘇韻錦說著,“我碰巧看到一位我和阿梵的大學同學,那我們就先過去打招呼了?”後,賀沉風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手上結婚戒指在燈光下劃過一道漂亮的光芒,簡直要刺瞎他的眼的挽著聶梵有說有笑的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而他緊攢的手中,無名指上的那枚婚戒簡直咯疼了他的手。
賀沉風從沒有來到現場後現找女伴的習慣,所以現在他更不會在這裏主動找女伴。雖然這裏單身的女性不少,對他虎視眈眈的更是不乏少數,但是自從蘇韻錦從他眼前飄走後,他就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似得,別說找女伴了,任何女的都再也入了他的眼了!
在朋友們聚會的小場合,他偶爾會帶上童安暖。而在這種大型場合,如果蘇韻錦剛好也要應酬沒空的話,他通常會帶上自己的助理來。就算報紙上刊登出來,也不過是工作夥伴的關係,隻因為那助理都是兩個孩子的年輕母親了,家庭幸福而美滿的他也不怕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就算後來他在和市長寒暄交談的時候,那眼神兒都沒離開過蘇韻錦身上!而這毫不留情拒絕他,對他不仁又不義的女人居然在那個聶梵身邊的時候笑的就像朵花似得,賀沉風堵心的想著,那麼明媚的笑臉和那他豎起耳朵都能聽到的風鈴般悅耳笑聲,生怕別的男人聽不到是吧?
後來在珠寶慈善拍賣的時候,蘇韻錦帶去的兩樣昂貴珠寶都被賣了個漂亮的價格,一樣是被珠寶收藏家王先生買走的,另一樣是被一名英國某化妝品總裁買走的。其賣的的款額全數融入慈善基金。
而蘇韻錦不僅轉手了兩樣自己的珠寶,更是看中了一對由比利時大使的夫人轉讓的珍珠耳釘。
不要以為珍珠就一定相比較起其它珠寶來價格低廉而平民,其實則不然,那種年數悠久,光澤潤滑而散發著淡淡寒涼之氣的深海珍珠,甚至都不用和黃金鑽石這種有有價珠寶相比,可比任何玉石翡翠這種無價之寶要昂貴的多!
就像這都通體散發著淡淡米粉色的珍珠耳釘,看起來再平凡不過了,可是它那珠滑圓潤的光澤卻瞬間吸引了蘇韻錦的眼球,讓她隻一眼便深深的喜歡上了!據說這對珍珠是產自一個蚌中,由一位貧窮的農夫從海裏打撈來的,經過英國知名的珠寶設計師艾倫的打造後,送個他伯爵妻子的結婚七年的禮物。雖然當時他妻子已經被醫生診斷出患了腸道癌,並下達了死亡通知,稱活不過百日,可在她收到那份生日禮物後,卻不但活過了百日,甚至還一直堅持不懈的的又多活了七年。
在妻子過世後,艾倫便給這對珍珠耳環取了動人的名字,叫做‘真愛奇跡’。同時將這對耳環拍賣,所得善款全部捐給了以妻子安娜命名設立的基金。
不管是這對珍珠的貌美的外表還是它其中的寓意,蘇韻錦都喜歡極了,更想得到這副珍珠耳環。
可是,看來今天在場的女性似乎都對這副耳環情有獨鍾,以至於讓這本就不便宜的耳環,竟然從70萬的起價,一路飆升到了300萬,甚至在場的人還在層次不窮的叫著價,一副看起來對這耳環誌在必得的架勢。
隻是蘇韻錦畢竟是個生意人,在她交到250萬的時候,就沒有再往上叫價。她從不是那種財大氣粗到把錢當紙用的人。這耳環就算寓意再不凡,250萬已經是它能撐到的最高價格了,而轉眼間已經被現場這些瘋狂的女人們叫到了350萬的高價,她便開始覺得未免有些不值的,而不在叫價了。
眼見蘇韻錦喜歡,坐在她身邊的聶梵開始幫她交加,並技壓群雄的首次提出400萬的最高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