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番外五十(1 / 2)

所以說,女人心裏的堵都是因為你不用你家男人開始的。男人這種高度不自製又極其眼高手低的動物,其需要訓練的能力比狗好不了多少。如果想要培養他們的家庭責任感,那就先從家務做起吧。

其實蘇韻錦本身是個超級愛幹淨的人,若是以前看到家裏哪裏髒了,或者碗沒刷淨,衣服穿過一次沒洗,就會忍不住身上起雞皮。

但是現在,飯是賀沉風做的,碗自然也是他刷的。刷不幹淨沒關係,她也不支聲,隻是下次在吃飯前背著他默默把自己的碗刷幹淨盛飯,至於刷不幹淨的,甚至因為偷懶還粘著大米粒的碗,就專門留給他盛飯。

於是,這毛病她一次都沒提,她卻發現也沒用幾次的功夫,家裏的碗就光鮮如新了。

而對於洗衣服這種事,蘇韻錦隻能說,誰讓她是女人呢?

女人衣服比男人多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了。可她也就仗著自己衣服比他賀沉風的多,哪怕是每件衣服隻穿一次的丟在洗手間裏不洗,她也隨時出門有新衣服換。但是賀沉風可不行。他衣服本來就少而精貴,除了西裝送到幹洗店去清洗,其餘換洗的零碎衣物都要自己洗。以前蘇韻錦還把這活兒主動包攬過來,什麼都用不著他,那可真是典型的隻是不沾陽春水,但是現在她隻能說,‘我不入地獄,誰愛入誰入!’

她不洗也有穿不完的各式衣服,但是他可不行,大不了他們倆就這麼繃著誰也不幹。於是,當賀沉風實在忍耐不住拿著小凳子去洗手間洗衣服時,蘇韻錦也會無比溫柔的在沙發上一邊磕巴著零食一邊告訴他,“老公,既然你都沾手了,我那些衣服也辛苦你嘍!”

對於拖地板,擦桌子這樣的事就更好辦了。

她在家好像變得越來越懶似得,下雨天回來,地板被踩髒了,她可以權當沒看到,或者隨意用拖把揮舞個兩下了事,反而是他匆匆塞給她一包零食後把她安頓在沙發上,在後麵任勞任怨的去拖個仔細;那沙發上衣服太多,她就幹脆扒個坑兒坐下,沒事兒人似得看著她的電視喝著茶水兒,任由賀沉風在旁邊忙來忙去,從一開始不知道東西放在哪裏,到對這個家漸漸了若指掌。

以至於她一個發卡放在什麼地方,他都會不出三分鍾找到。你看,他這過目不忘的好記性這不還能派上用場?

在家裏呆著的這一個星期,賀沉風和蘇韻錦每天都處在一起,從一個包攬了所有家務,完全一副全職老公的架勢,一個則每天隻負責睡覺、看電視劇和吃飯三件事,到他們一起去福利院探望那裏的孩子。

當然,這還是賀沉風主動提出來的,這倒讓蘇韻錦頗有些例外。也是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是有資助過那間福利院的,而且每年還資助不少的錢。

其理由當然那不是因為她,因為他同樣也不知道,她也有每年都資助那裏的孩子,當然對他而言一半是為自身樹立樂善好施,為民做事的良好形象,一半則是他有個要好的朋友,雖然現在已經做到了某知名企業的總經理,但是毫無背景的他也是從這間福利院出去的孩子。

不過他資助不過隻是錢而已,卻從未踏入過那裏半步。但是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他在福利院外偶然看到她巧笑倩兮的麵孔,竟是笑容嬌俏而快樂,一看就是卸下所有的防備和麵具,發自內心的像個不礙世事的孩子似得,每每想到他便會忍不住微眯著眼的怔怔半晌。

隻是之前他想不通的是她這笑到底是為什麼而來?是為住在這裏孩子,還是為他聶梵聶大律師?

他為她吃得醋已經夠多的了,當然不可能每每吃醋都把事兒提出來問她,不是把凶巴巴的把她給惹惱,就是被她笑話的尷尬透頂,所有這次他決定用暗自觀察的,自己去尋找這個結果。

可是當他才不過隨著她融入這福利院半天的時間,走的時候竟會變得戀戀不舍起來。從前他一直覺得孩子是極吵的,每每看到瘋鬧時的孩子他總是會忍不住皺眉,直在心裏暗想自己以後絕不會輕易嬌慣自己的孩子。甚至還會苛求他。

當然他也從不融入孩子,真正蹲下身子用和他們一樣的身高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可是當他今天真的從一開始看著蘇韻錦和孩子們瘋鬧在一起,到後來尷尬僵硬的被天真無邪的孩子扯著褲管邀請加入,再到最後他竟連自己都忍不住搖頭嗤笑著自己,從小都不會玩‘老鷹捉小雞’或者‘貼人’這樣的幼稚遊戲,居然會和孩子們玩的上氣不接下氣。直覺得和孩子們玩在一起,竟好像能拋開所有煩心的事情,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用做的隻讓自己回歸本真,回歸到最原始的狀態,用單純的心和眼光去重新體驗這個世界。

當然,如果助理和秘書,或者身邊的人看到這場麵的話,肯定會認為他們不苟言笑,冷酷無情的賀市委瘋了。而他去探訪福利院的消息指不定也會變成探訪瘋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