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辰很想笑，才子一副拍馬屁，狗腿的樣子跟著於季凡，讓程亦辰心底的那點不痛快也的消散了。
等一切都檢查完畢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天了。
於季凡看了一眼就有些疲倦的程亦辰：“程同學是一起吃飯，還是回家休息，結果還要二天後出來。”
“其他人呢？”程亦辰穿好衣服，真的很想回家睡一下，折騰了半天，身體都快散架了。
“他們的下午就出結果，如果沒問題，明天就要到公司報到的。”
“那好，我回家等消息。”程亦辰往外走，“麻煩於助理了。”
“不客氣。”於季凡目送著程亦辰和才子相攜而去，單薄的背影讓於季凡一刻感覺到，這個程亦辰的內在並不像他表麵上那樣弱，拿起電話直接打到了蕭易勳手裏。
“一切都完畢了，程先生很配合。：”於季凡知道蕭易勳擔心什麼，他也沒有想到程亦辰那天那樣的反應之後，在今天會這樣出奇地配合。他都已經做好了說服程亦辰跟著檢查的說了。
“什麼時候出結果？”蕭易勳的眉毛挑了一下，望著窗外的表情有些了活動。
“二天後。”於季凡道，“因為檢查的很仔細，所以需要的時間多一些＞”
“嗯。”蕭易勳掛掉了電話，明天，是不是他就可以看到那個人了。
窗外是雪後的陽光，照在的雪上，映得晃花了眼睛。
三百多天的思念，明天就可以找到了寄托了嗎？
“總裁。”門外是秘書的敲門聲。
“進來。”蕭易勳坐回到自己的牛皮大椅上，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程亦辰出事前的照片和最近的單身照。有些變化嗎？
以前的男孩子是調皮的，連眼睛都帶著笑意。一看就知道是個活潑可愛的男生，絕對的熱鬧的存在感。
後麵這個，身體上雖然不是太明顯的瘦弱，但是眼神卻是絕對的不同。帶著一種對世物看透了的氣息，還有那眼底藏著的不信任和茫然。車禍後的照片隻有一張，顯然是抓拍的，照片上的少年隻有上半身，抬著頭，茫然地望著天空的樣子，配著瘦弱的身子和陰暗的天氣，卻有一種置身世外的感覺。
一場車禍就會讓一個人改變這麼多嗎？蕭易勳有些不太相信，可更不相信的是，程亦辰是程飄塵的可能。
秘書進來：“總裁，程助理有事想見總裁。”
程子安，十六層的人都知道，這是總裁的親戚，是老董事長愛人的幹兒子，與總裁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隻是，目前的身分是於季凡的助理。至於為什麼不是總裁的助理，沒人會傻到問出來的。
秘書是一直跟著蕭易勳的，比於季凡少了幾年，是除了於季凡唯一一個可以直接敲門進入總裁室的人。
“讓他進來。”蕭易勳遲疑了一下，開口。
秘書退了出去，程子安隨後進來。
“總裁。”
蕭易勳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年，這絕對是飄塵少年時代的縮版。少年眼神裏的愛慕是不用遮蓋的直接。
“有事？”蕭易勳明白，可更明白的是駱叔叔對他的態度。
從飄塵去世後，駱叔叔已經不再見他了，就算見麵的時候，駱叔叔也是對他客氣到疏離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