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人流稀疏的大街為這座城市增添了些許的荒涼。
當然這是這座小城市給人的第一感覺。
愛樂酒吧內喧囂震天,DJ瘋狂的打碟,舞池內男男女女更是歇斯底裏的高喊著。角落處,在沙發的掩蓋下,一些yuhuo焚身的男女已經迫不及待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嘴裏不時的喘著粗氣。
角落裏的事情隻是偶爾發生,相對於這些人。大部分人還是很矜持的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上二樓,那裏有著一間間不大的房間。隻要掏出一些錢就可以過夜。
相對於一層的瘋狂,二層的喘息。三樓卻是很安靜,一些長相凶惡,或者裝的很凶惡的人喝酒談天,笑鬧不已。
這裏是愛樂酒吧的員工休息處,也是華豐幫在本城的據點之一。
韓維落寞的坐在屋內一角的木床上,好像無比委屈的小媳婦一般看著不遠處幾個打牌的大漢,嘴中小聲的嘀咕著“二百三十一,二百三十二,二百三十三。”
“哎呀,怎麼才二百七十秒就不行了,真他姥姥的可憐啊!”韓維突兀的一聲大叫嚇的那些漢子手一抖,牌一扔,迅速的圍了上來。“韓哥,怎麼了。”
看不出來,這個長相普通的青年居然是這群大漢的老大。隻見他右手指著木床對麵的電視歎息道:“這家夥長的人五人六,沒想到上了床這麼不堪。五分鍾啊,從進門算起五分鍾不到就泄了。嘖嘖,真可憐。”
電視的畫麵是二樓的某一間房間,隻見裏麵一個長的比較像小白臉的家夥,正爬在女人白白的肚皮上無力的喘息著。
“草...”韓維的手下心中暗罵一句,無奈的看著韓維。“韓哥,你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好不好,可憐我的一把好牌啊。”
其中一個大漢心裏無限的委屈,輸了幾個小時,好容易摸到一把好牌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韓維翻了個白眼,無力的看了他們一眼“唉,我也不想啊。但是你們也知道韓哥我憋了一個月了,實在是快瘋了。”
他一把拉著一個大漢的手,楚楚可憐的撫mo著“看在我平時不克扣你們銀子的份上,你們放我出去吧。”
被他拉著手的大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在幾個同伴可憐的目光下,像受了驚的貓一樣跳出了兩米遠。哭喪著臉說道:“韓哥,您別為難小弟了。”
說著說著,想起了這一個月來所受的折磨差點忍不住哭了起來。
仿佛傳染似的,其他幾個大漢也是可憐巴巴的注視著韓維。
他們可憐啊,他們倒黴啊。他們恨不得見個人揪拉著就嚎上幾句‘我真可憐啊’。
韓維看著他們幾個,怒道“他姥姥的,你們到底讓不讓我出去。”
“不行,你不能出去。”幾個大漢一起搖頭,語重心長的對著韓維說道:“韓哥,你就在憋上幾天吧,等風聲過去了在出去。要不然手下兄弟們一定會被張哥廢了,兄弟們被廢了不要緊,就怕你出個三長兩短的啊。”
韓維默然,他不就是上月出去逛街廢了一個小白臉嘛,誰知道那小子卻是本城第一富商湯峰的‘海龜’兒子。搞的現在被湯峰那WBD買凶殺自己,弄的隻能躲在老窩裏不能出來。
“我不就是輕微的踹了他幾腳而已,誰他姥姥的知道這麼不經打。”
一群大漢大漢默然,其中一個不由小心的嘀咕起來“什麼輕微啊,整條手被打成了幾節......”
韓維怒極,瞪著他們看了半天,隻把幾個大漢看的全身發毛後,沉聲說道:“我要找小琪瀉火,你們讓不讓!”
看到韓維沉下臉,大漢也知道他是真的發怒了,也明白韓維憋的實在是太久了。想讓開,卻又害怕張哥的責罰,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