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猛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小A抓起電話,電話裏傳來了妻子的聲音:“我和麗麗在朋友家打麻將,手氣不錯,正在坐莊,今晚有可能就不回去了,你自個兒弄些吃的。”
小A放下電話,看了看牆上的掛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鍾了。
小A沒有了睡意,獨自坐在沙發上抽煙。
電話鈴又響了。
小A拿起電話,電話裏傳來了小B的聲音:“哥們,今晚有啥事沒有?如果沒事就到‘溫馨’小飯館裏來喝酒,咱哥們諞一諞咋樣?酒菜都準備好了。”
放下電話,小A想反正妻子不在,明天又是星期天不上課,在家一個人也無聊,還不如和小B去喝酒。
深秋的夜空,滿天的星星也好像眨著詭秘的眼睛。
小A走進小飯館時,小B早早就站起來笑著說:“你小子還不錯,沒有重妻輕友。”說著拉小A坐在椅子上。
“怎麼,嫂子沒在家?”小B問。
“最近一段時間,隔三差五出去打麻將,還真上癮。”小A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小B笑著說:“女人呀……”
酒端上來了。
小B問:“咋喝?”
小A說:“甩托。”
小B和小A就甩開喝開了。
“兩個五。”
“三個不知道。”
“四個五。”
小B說:“哥們,你輸了,你喝酒。”
小A就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小A和小B說著、笑著、甩著、喝著。
……
小A和小B是同班同一所大學畢業的,又一同分配到了同一所中學教書。平日裏倆人無話不說,無事不談。今天,小B是有意想找個適當的機會,采用恰當的方法告訴小A那件事。可是,今天小B一直沒有抓到合適的時機。小B想,如果這件事不告訴小A,那才叫對不起哥們。
小B一直尋找著機會。
不覺著兩瓶銀川白酒見了底。小B說:“咋樣,再喝?”小A說:“夠了,哥們不喝了。”
小B和小A倆人都麵紅耳赤,搖搖晃晃,說話的時候倆人的舌頭都直了。
小A說:“你——你小子,你他媽的今天可真夠哥們。你說,你今天是不是有啥事要哥們幫忙?哥們為了你沒——沒啥說的。”小A走一步退兩步。
小B雙手扶著桌子,搖晃著站起來,瞪著發紅的眼睛:“你——你小子,你說啥?我他媽的能有屁事,還不是看——看你哥們戴著一頂綠、綠……”小B還沒有說完,就倒在了桌子上。
小A歪歪斜斜地走過來,扶起小B,指著小B說:“你小,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你小子說別的我一點兒也——也不相信,但你——你喝酒喝多了吃——吃菜找不著嘴我可是看見了。”小A笑著指著小B的鼻子,“你小子別給我甩托了。”
小B說的時候就看見妻子進來了。
小B被妻子拉回家後,酒醒了許多。妻子說:“就知道喝,看把職稱喝丟了。”小B的妻子杏眼圓睜:“就你的話比豬屎還多。”
小B說:“小A是哥們,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人家在評職前就活動了。”小B的妻子說。
“不可能,我的各項成績都比他高,再說……”小B聽了妻子的話,似乎有些酒醒,“消息可靠嗎?真的評給他了?”
“剛才我打電話問了副校長,還能有假。”小B的妻子說。
“這家夥把托給我甩大了。”小B生氣地說。
“現在的人有幾個掏心掏底的。還不是當麵叫娘娘,背後編筐筐。”小B對妻子說,“一次她去銀川出差時,在公園裏看見了小A的妻子挽著一位很有風度的男人逛公園,那男人很像是你們學校的甄校長,倆人有說有笑,很是親密。”
……
星期一上班,不知何故,小B沒有看見小A到學校上課,聽說小A喝完酒去麗麗家找妻子沒找到,在甄校長家裏,小A又鬧出了事,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