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陳楓知道剛才的一幕被周正民看到的話,高興都來不及,沒準馬上就直奔周正民家去提親去了。
日本北海道,一間木質低矮的房間裏,一個五十多歲黑白相間的短發的男人,身穿黑色和服,怒氣衝衝的正在房間裏大發脾氣,地上到處散亂著菜和酒壺酒盅,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彎著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混蛋!小小的青花幫居然敢在我們山口組這個老虎嘴裏拔牙,那個陳楓是什麼身份?“
其中一個西裝男恭聲道:“據調查,他剛剛回到天海市,在天海大學當保安,後來成了青花幫黑寡婦的保鏢。“
“保安?混蛋!一個小小的保安怎麼可能會有那種身手,他以前是幹什麼的?“一聽壞了他們好事的罪魁禍首居然是個保安,渡邊佑樹就像剛剛吞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憋紅了臉跳腳大罵。
渡邊佑樹所在的這個堂口,就是專門負責華夏的一切事務,而渡邊佑樹是專門負責華夏拐賣過來的婦女兒童這一項的,經過多年的滲透,終於在天海市找到了一個合作夥伴。
這幾年慢慢穩定下來以後,渡邊佑樹已經不滿足現在規模,覺得每次運過來的人還是太少,他們國家的**場所的需求量實在是太大了,一直都是供不應求,所以他才讓下邊的人幫助牛大頭吞並青花幫,然後再進一步的吞並整個天海市。
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連青花幫這樣一個小小的幫派都沒有搞定,就被青花幫聯合華夏的軍警給一鍋端了,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化為泡影不說,要是讓他的頂頭上司,織田組長知道的話,他渡邊佑樹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目前還沒有查到.“西裝男都快要彎腰彎的趴在地上了。
“混蛋!馬上去給我查清楚。“西裝男子聽到渡邊佑樹沒有要現在就懲罰他的打算,鬆了口氣就準備出門,剛剛轉過身,渡邊佑樹又叫住了他,“還有,此事不要聲張出去,要是讓組長知道的話,你就剖腹謝罪吧!“渡邊佑樹眯著眼睛看著他道。
聽到渡邊佑樹威脅的話,西裝男臉色瞬間蒼白,頭上冒著冷汗,嗨個不停的退出房間,他可是見多了被渡邊佑樹處罰的手下,要是光自己剖腹的話他不會害怕,渡邊佑樹會在他剖腹自殺後,把他的家人也會被一個個的折磨而死。
房間裏還剩下一個西裝男一直彎腰站在那裏等待著渡邊佑樹的命令,“馬上聯係駐華夏的山田君,把黑寡婦和那個多管閑事的陳楓給我.你滴明白?“渡邊佑樹用手比劃成刀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道。
“嗨!“西裝男子一點頭後,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在周香菱家吃晚飯後,陳楓就下了樓,雖然周香菱說是要做陳楓的**但陳楓可不會把她當成**,娶周香菱做老婆就是陳楓現在的目標。
而曾玉瑩那裏陳楓也隻能是拖一天是一天了,等實在裝不過的時候再說.
開車去“星河灣“的時候,經過一段步行街的時候,在一個路口邊,圍著一群人指指點點,陳楓透過人群縫隙看到一輛寶石藍的寶馬i8跑車前邊躺著一個中年婦女在地上撒潑打滾,一個中年男人揪著一個年輕穿著時尚女子的衣服不放,嘴裏說著什麼。
路過的陳楓看了一眼後準備開車走的時候,覺得那個年輕女子好像有點熟悉,但又一下子想不起來。
就在陳楓的車快要超過去的時候,那個年輕女子終於轉過來一下頭,看她滿臉憤恨的樣子,陳楓目瞪口呆,“那不是藍雨婷嗎?“看那樣子估計是撞人了人家不讓她走。
不管怎麼樣,現在陳楓和藍雨婷最起碼也算是個朋友了吧,上次曾玉瑩受槍傷去醫院的時候,藍雨婷哭的那叫一個稀裏嘩啦,在聽她說起她的身世,陳楓覺得這女孩也挺可憐的。
雖然現在看來藍雨婷家裏肯定也是有錢人,不然怎麼能買得起差不多快二百萬的跑車。
大部分沒錢的人拚了命的想要變成有錢人,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不愁吃不愁穿,挨的白眼最起碼也是比他更有錢的人,拚了命的追夢,拚了命的工作,到頭來還是原地踏步或者因為眼高手低,使生活變得更加的拮據落魄。
然而有些有錢人覺得還是以前窮苦的時候是最幸福的,苦點累點還是覺得踏實、幸福,有了錢後以前的親朋好友相處起來都慢慢的變了味兒,不是討好巴結就是羨慕妒忌恨!
就像藍雨婷他父親每天忙著公司裏的事情,從小都沒怎麼陪過她,也比陳楓好不了多少。
看藍雨婷的那樣估計是碰到碰瓷的了,既然碰到了就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上次陳楓住院的時候跟藍雨婷說的話,他過後也有點覺得自己嘴*,好好的說什麼不好,說人家那個,就像有個男人說你的小JJ怎麼怎麼樣不行,估計陳楓早大耳瓜子煽過去了。
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停好後,就趕緊向那邊走過去,還沒走到跟前就能聽到爭吵聲,“不行,你不能走,給五百塊錢打發叫花子呢你,我說你這小姑娘也真好意思,就沒見過一個開的起跑車的身上就裝五百塊錢的。“那個拉著藍雨婷的中年男人嘴上說著不屑的話,兩隻眼睛卻滿是****的掃視著藍雨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