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無言花(2)(1 / 2)

隻不過因那江將軍戰死沙場,臨台失守,而他唯一的兒子又不如父親那般有著宏偉的誌向,生的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便是心高氣傲看重承諾的沈藥王,對這樁婚事也有些後悔,更別提這早已心有所屬的沈家小姐。

經過了江桓製造的如此這般多的偶遇,又加上江桓那翩翩公子的形象,如若一個女子不動心,那便隻有兩個答案,一個是她不喜歡男人,一個是她有了喜歡的人。

偏偏江桓碰到的便是第二個。也便是在那個女子崇尚白首不相離的年華裏,無法突破的最困難的一個。為何這樣說,還得從念終於沒有在六角亭再聽到有女子在那抱怨著見不到江桓,卻聽見那沈凝羞澀卻又好聽的笑聲開始說起。

其日天朗氣清,惠風慶雲,沈家小姐和一個青年正在遊湖,有說有笑的模樣令的念都有些呆滯,總是看到那沈凝一臉淡淡的表情,此時居然笑的如此開懷,其結果也隻有二個,一個是這青年是賣藝逗人笑的,手段高明,另一個便是沈家小姐和青年待在一起很開心。

看的青年生的清秀,雖不及江桓翩翩,但也算得上是俊朗,身上撲麵而來一陣藥香,不像是個賣藝為生的,結果便隻有第二個。

念查了查青年的來曆,微微歎了口氣,情這種東西,真是讓人無法理解,這林雲天身世落魄,不過為沈家一間藥鋪裏的藥房先生,論身世,論長相,都不如那江桓,然而江桓得不到沈凝的心,他卻得到了。看這有沈凝的回憶出現,這情景定是被江桓撞破,想想也是可憐。

果然不出念的意料,不過半盞茶功夫,江桓便帶著幾個人往這邊走了來。看來應該是得到奴才報告,便是登的跑了過來找麻煩。

此時的江桓目光有些陰冷,看著那站在沈家小姐旁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語氣卻帶著些笑意,似乎是每次“偶然”遇見一般:“沈小姐好興致,遊湖也帶著家奴一起?”

沈家小姐原本愉悅的神情頓時一冷,準備說些什麼,卻被那青年搶了個頭:“在下雖蒙沈爺不棄拙劣醫術收為藥房先生,但還是有著自己能夠做主的意識。”

這句話明顯是在看著江桓身後的人說道自己和那些隻聽從主人命令的奴才還是有些不同的。

江桓雖然是有著紈絝些,但並不是個傻子,頓時意識到他在回罵,看到他那心儀的沈家小姐也是一臉笑意,不覺有些失掉顏麵,不禁惱怒道:“奴才便是聽話才叫奴才,聽懂話的奴才自不是野狗,想去哪就去哪。”

那青年頓時氣急,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你怎的罵人?仗勢欺人的富家子。”

江桓看到他氣急,又恢複笑意,“我並未指名道姓,隻不過有些人自以為是罷。”

江桓身邊一幫沒事也還是會被牽扯進來的奴才也附和道:“就是,有些野狗就是不知趣,在少爺和沈家小姐說話時硬要進來插話。”

青年頓時氣得臉都紅了,卻又不知該怎麼罵人,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便聽見沈家小姐淡淡的說道:林大夫是我家父親特意從外地聘請的,遊湖也是希望讓林大夫能夠適應這江南水土,江公子若是仗勢欺人,沈家也不會不管,現在遊湖還未能盡興,恕我們失陪了。”

說完便轉頭走了,江桓依舊愣愣地看著,隨即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看到這裏的念都不由地那江桓的眼神有些寒冷,想到沈凝如此這般對待,江桓必是要報複的。

果然,畫麵一轉,也不知是幾日後,那林大夫一身是傷地被人抬了回來,正是倒在沈家老爺麵前,看的那老爺也不禁有些怒道“這江家實在欺辱人,怎的能這般對待他人。”

沈凝看到心愛的人這般模樣,自是冷峻著道,“父親難道還想要我嫁到江家,這江家少爺這般惡毒,女兒寧死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