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沉思了一下,反正自己也沒想著要隱瞞些什麼,死馬就當活馬醫了,他正色道:“坦白講,關於僵屍之類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有碰到過,李先生體內的屍毒我就更沒有辦法治愈!”
“哦。原來是這樣啊。”韓教授的臉上顯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說來說去,原來隻是嘴皮子厲害啊!”一旁的李嫣彤撅著嘴巴嘟囔了一句,她就壓根沒指望林威能治病。
林威沒有理會她,淡淡道:“我現在沒有辦法,不代表找不到辦法。”說著他若有所思的冷笑了一聲。也隻有他心裏最清楚不過,既然是遊戲主辦方的人派遣他來解決這件事情,那這幾天就一定會發生些什麼事情,要不怎麼能叫考驗。
就在這時候,李嫣彤突然輕聲的呻吟了一聲,隻見她捂著那隻被紗布纏裹著的左手,一臉的痛苦。
“你怎麼了?不要緊吧?”韓教授趕緊站起身,將李嫣彤扶著坐了下來。
林威本也想去關心關心她,但介於那丫頭對自己的惡劣態度,他隻好站在一旁裝作無動於衷。
“該死!一直都沒有痛過。你一來就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李嫣彤扭曲著因疼痛而蒼白的臉,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威。
這句話怎麼那麼耳熟呢?林威就納悶了,這明顯是他平時對丁瑤所說的台詞啊。
李嫣彤緊緊的咬著貝齒,一絲薄汗從額頭滲了出來,敢情是痛得越來越厲害了。韓教授隻好動手將她手上纏裹的紗布撕了開來。
林威湊近一瞅,隻見那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排整齊的牙印,不是很深,但是傷口卻與林先生的截然不同,已經有些微微發黑。
看著李嫣彤強忍著痛楚,韓教授在一旁束手無策的幹著急,“我去拿止痛針!”說著他匆忙起身。
“沒有用!”林威飛快道:“這裏有沒有糯米?”
李嫣彤咬著牙關,呻吟道:“要。要糯米做什麼?沒用的,我爸爸還不是用了很多糯米。”
林威沒有理會她,轉身去了隔壁,向兩個護士詢問才知道還有些用剩下的糯米。
抓了一把糯米敷在了李嫣彤的傷口上,她的表情立刻顯得輕鬆了不少。隻見那些敷在她傷口上的糯米漸漸的發黑,好似在吸收著傷口上的毒素。
“現在感覺怎麼樣?”韓教授小心問道。
李嫣彤的臉上也顯出一絲驚喜,連連點了幾下頭,疑惑道:“真。真的不是很痛了。但是為什麼用在我爸爸身上卻沒效。”
林威笑了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爸爸是在昏迷的狀態下敷用糯米的,所以痛與不痛他是無法感覺到的。而他中屍毒過深,單憑糯米是不可能治愈的。”
“算。算你還有些本事。”李嫣彤說著讚許的話,臉上還是顯出一絲不服氣。
韓教授小心翼翼的從李嫣彤的手背上捏起一粒發黑的糯米,拿在眼前仔細的琢磨著,口中喃喃道:“神奇,太神奇了。糯米表層的澱粉好像有稀釋這種毒素的功效,嗯,一定是這樣的。如果我能將這種稀釋毒素的物質純淨的提煉出來,說不定就能治好李先生的病。”說著他找了一個小塑料袋,小心的放進去了幾粒黑米。
“哈!那真是太好了!”李嫣彤不顧手上的微痛,興奮道。
“事不宜遲,我有個學生在市裏的生物研究所工作,我必須趕去他那裏一趟!”說著,那韓教授穿上外衣,就要匆匆出門。
“我開車送您去!”李嫣彤起身道。
“不用了,你就留在這裏好好照看你父親。研究的工作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我可能要去好一陣子。”說著他又看了眼林威,謙和道:“林先生,這裏就拜托給你了!”
林威點頭微笑了一下,他對什麼科學研究沒興趣,倒是希望那韓教授能盡快研製出克製屍毒的藥來,這樣一來也省的他冒著危險去找僵屍玩命。
韓教授走後,屋子裏就剩下了林威與李嫣彤兩個人。林威不想招惹那丫頭,便轉身走了出去。
隻隱約聽見,身後的李嫣彤獨自一個人鬱悶道:“啊。手成了這個樣子,讓我明天怎麼去參加婚禮宴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