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殘陽散發著暖紅的光芒,被籠罩下的城市,像是披上了一外衣,顯得溫暖安詳。可是在城市的最中心,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Z城裏最大的銀行,此時銀行外邊二十米已經空無一人,似乎連一隻鳥都不願意從這裏飛過,溫暖的陽光下,在距離銀行二十米的的馬路上擺滿了警車,警車的身後是一個個麵容緊張無比的警察,手裏一個個都拿著長長短短的槍械,甚至在不遠的草叢裏,陽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中,高聳入雲的大廈頂,都會偶爾輕微的閃動一絲微影,提醒著那裏並不是平靜無人的。
距離這裏的二百米遠早已扯上了警戒線,警戒線的外麵聚滿了群眾,一個個都在交頭接耳,還有幾個淚流滿麵嘴裏不停的喊著“放我進去,不要!”要衝進去,可是都被身邊的人死死的抓住。
在一輛大型特警車身後,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警察正站在那裏沉思,兩條本來就很粗黑的眉毛現在緊緊的湊在了一起。他是Z城的警察總局長劉嚴,已經有過二十幾年的警察經驗,經曆過大大小小無數案件,可是現在他的神色卻不似以往的從容淡定。
畢竟這件搶劫案並看起來不是那麼簡單!
到現在整個案件發生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除了一開始警察試圖強攻衝進去時,出來一個劫匪抓著一個人資,當著警察的麵直接爆了人質的腦袋成功嚇退莽撞的警察後,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銀行裏究竟有幾個劫匪。
喊話也沒用,裏麵不回答,但是劉嚴相信,如果再試圖莽撞的進攻,那裏麵的劫匪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在殺死人質,他看得出,從那一個已知的劫匪眼神中看得出,這不是一般的劫匪!一般的劫匪不可能在幾百號的警察麵前,眼神還是那麼的淡然平靜,而且還殺了一個人。
而且一般的銀行都會有報警係統,隻要職員按下一個小小的按鈕,就會自動報警,可是到現在,警察局也沒有接到銀行內部的報警通知。
“小張,這是誰報的警知道麼?”劉嚴揉了揉緊皺的眉心問道。
身後的大型特警車上,裏麵各種電腦儀器間一個年輕的警察回到道:“報告劉局,是一個小夥子報的警,他說他在銀行裏取錢,這裏有人搶劫,然後就掛了。”
“恩,之後還能聯係上他麼?”
“不能了,我之後再打電話他電話都不接了。”年輕的警察說道。
劉嚴揉了揉緊皺的眉頭思考到:“既然有人報警,為何隻有一個人報警?現在的人幾乎每人都有一部手機,劫匪一定在開始搶劫之前就控製住了所有人,收繳了他們的手機,不讓他們報警,這其中一定也包括了在防爆玻璃之後的銀行職員.。他們肯定有能直接打破高強度防爆玻璃的裝備,並且在一瞬間就能控製大量的人,劫匪數量不會少於二十人,訓練有素,不過,這個報警的小夥子竟然能夠在這麼多訓練有素的劫匪的麵前,臨危不亂,偷偷的報警.。”
思考一會兒後他放下眉間的輕柔的手,對年輕的警察說道:“繼續撥打那小夥子的電話,不要停!其餘的人原地待命。”
年輕的警察手中撥打著電話,同時有些疑惑:“劉局,難道不采取行動嗎?就這麼耗著?”
劉嚴長籲一口氣:“我.。心裏有些沒底,有用的信息太少,先多了解些情況再說。”
銀行內部。
“嗡嗡翁~”
張涵戴在左手上的手表一直細微的震動著,他一直用右手捂著它的同時偷偷的斜著眼睛看著站在身旁的那個彪型大漢,這個大漢是劫匪之一,張涵目測他至少有一米九以上,全身隆起大大的肌肉塊,披著一條條裝子彈的布帶,手中端著一把衝鋒槍,站在那裏猶如一條極度危險的人形猛獸。
這個大漢是專門看守人質的,從他接到這個任務是就一直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睛似有似無的盯著蹲在地上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