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小茶樓相互吐著苦水，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沒想到你比我更慘啊！”方菲瑾很是同情修然，他被罰曆練兩個月，修為必須突破煉氣後期進階到築基，沒完成就不許回門派。
雖然隻是提高一個層次，可是築基和煉氣的差別簡直就是天上人間了，一個修士隻有進階到築基才能真正算得上一個修仙之人。
“所以說，這根本不是兩個月，而是兩年！”修然一籌莫展，在這一個月的曆練中，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把出門帶的十六塊下品靈石花的差不多了。
“沒事，從今以後，你不再是一個人戰鬥了！”方菲瑾想給修然打氣：“我與你並肩同戰！”
“算了吧。”修然擺了擺手：“你什麼都不會，跟我去荒蕪石林不是找死嗎？”
方菲瑾喜上眉梢，修然落網了：“所以說，你趕緊教我幾個法術，好不拖你後腿啊！”
“哼哼。”修然挑著眉頭說道：“你真以為你學會了那五個法術龐月師姐就會放過你？”
“至少不會把我趕出雲川派了吧。”方菲瑾要的真不多，隻希望能夠留在門派好好修煉。
“她的目的有二，一是不想要這麼多弟子，二還是不想要那麼多弟子！”修然看起來是十九歲的樣子，實際上已經四十好幾了，所以方菲瑾會誤認為修然比自己小。修然進雲川派之前做散修，五年前進的雲川派，所以他對雲川派還是比較了解的。
“為什麼？”方菲瑾有些不解。
“龐月師姐那麼胖，怎麼來的？還不是吃出來的。”修然白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吃不要靈石嗎？她一個月隻能領三十塊下品靈石，這隻夠她半個月的夥食費，還有半月個怎麼辦？修煉用的丹藥、法決、法寶等等怎麼辦？”
“怎麼辦？”方菲瑾被修然說的一愣一愣的。
“往年啊，龐月師姐會讓雲月閣所有弟子外出狩獵，定期上交靈石或者物品，或者直接找借口克扣弟子的靈石。今年你們人太多了，幹脆統統不要，一個月能多出一百零五塊下品靈石呢！這樣，雲月閣其他弟子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不是吧！為什麼雲月閣每月才五塊下品靈石而雲飄閣有十塊！”方菲瑾被這個真相震驚了：“心水真人不管？掌門不管？這不是赤裸裸的騙工資嗎？”
“誰讓你隻有這個資曆呢？有五塊就不錯了！掌門早在三百年前就去了靈級界了。”修然說道：“心水真人也外出遊玩，聽說有兩百年沒回來了吧！”
“這麼說，龐月師姐就是雲月閣的老大了？”方菲瑾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其他真人或者大弟子都不管的嗎？”
“每五年的招新後鑒靈球會自動把數據整理好傳給掌門，掌門就按照鑒靈球的數據來發放靈石。”修然解釋道：“大家都是修真之人，而且又是掌門給靈石，誰有那個閑工夫管這事情啊！”
“那掌門不是累死了啊？”方菲瑾沒想到做個掌門還要管整個門派的吃喝拉撒，太辛苦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門派人數不是越來越多，掌門的壓力不是越來越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