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軒對宋曉的專寵已經到了令全軍上下都匪夷所思的地步,在他們的印象中,陛下從來沒對哪名妃子如此“長情過”。連續一個月,陛下不管處理軍務到多晚,都會回瑾妃那裏就寢,就連宴請各部落使節,也會派人告知瑾妃,更不要提,陛下一月來已經拒絕了三次各部落提出的和親請求。
在眾人看來,這前所未有的專寵應該令所有女人都感激涕零,更好地服侍陛下才對。但以他們所見,宋曉簡直就是不知好歹,不僅常常對帝軒大吼大叫,兩人還不時上演“全武行”,當然絕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們宅心仁厚,不與女人計較的偉大聖上掛彩。
這一月發生的八卦足以讓整支軍隊議論上一年,所以誰也沒留意到一個小小的插曲,就在帝軒留宿宋曉寢帳的第一晚次日,卡藍珠瑪就被卡魯送走了,個中緣由自然也沒人去深究。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懶洋洋地透過天窗撒了進來,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又繼續睡著了,一隻大手……
睡夢中的女子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嚶嚀,帝軒在她的絲滑香肩上落下一連串細密的吻。
“不要來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宋曉感到身後那熟悉的熱源,出聲製止。
“你繼續睡。”帝軒含住她的耳垂,朝她敏感的耳蝸裏吹著氣,手中動作更加邪肆。
“……”這樣叫她怎麼睡得著?
“生氣了?”帝軒將她翻轉過來,在她緊閉的雙眼上落下一吻。
“別碰我,去找那些胸大的女人。”
“真是個醋壇子。”帝軒發出嘶啞暗沉的低笑……
“朕隻要你。”
一大早就被他折騰了好幾次,宋曉渾身像散架般地躺在床上,等她起來時,又是大中午了,而帝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困難地坐起身,宋曉睡眼惺忪地揉了揉散亂的頭發,努力想讓自己清醒點。
低頭看見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俏臉又是一紅,這隻禽獸!
想起自己的反應,宋曉更是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好像這一個月來,她就沒有按時起床過,原因自然是某人的需索無度。
從一開始的拚命抵抗到後麵的情不自禁,宋曉都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發生了改變。
或許是因為不論她怎麼反抗最後都會被他得逞,或許是因為聽到多瑪說他拒絕和親,更或許是某天在她罵他是肮髒的種豬,不準他用肮髒的髒手碰她的時候,某個氣急敗壞的男人說溜了口,說他三年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還記得當時聽到帝軒話的時候,自己有多麼詫異,雖然自己立刻反唇相譏,說一匹種豬的話鬼才相信,但是當他撲上來的時候,自己的反抗似乎也沒那麼激烈了。
當然那晚,某個感覺吃了大虧的男人,硬是讓她一整晚都沒休息過,說要讓她用身體補償他,雖然她還是氣他的專橫霸道,可是心髒某處的堅冰卻好像悄悄融化了。
吃過飯,下午的時候,那群討厭的太醫又來了,當傍晚,多瑪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湯藥進來時,宋曉的臉都要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