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甚是費力的寶寶,星兒淡淡的笑了,那盅毒,一個月也就發作一次。
噬心的感覺很痛,但咬咬牙也就能堅持的下來。
不過,那盅毒最近反應很厲害,一次比一次痛的時間要長,而發作的間隔,也快了一些。
她不知道墨知道了沒有,隻是知道,她每次發作的時候,墨都恰巧不在。
六個月了,最多再過四個月,她就要走了……
穀雨哥那邊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一燈大師也沒有說過什麼,那他們就是都沒有消息了。
也是啊,她連怎麼中的盅毒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找到母盅呢?
“什麼,你說什麼?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辦法?”
離得一年之期越來越近了,墨的心裏也開始著急,他也中盅了,但比星兒的,發作的倒是要晚上一些。
“皇上,這個噬心盅本來就是無解,除非就是找到母盅啊……”
他確定盅毒是那個死太監下的,但……
但現在關鍵是,那個太監屍骨無存啊。當時他從這裏逃出去,然後就被穀雨他們追殺,最後墜崖而亡。
這母盅,莫非就在他的身上?
如果是的話,那他死了,他的屍首……
他也是想到這個,心裏才會更加的沒底。
而那裏是荒山,是懸崖下一片的渺無人煙的荒山啊……
“皇上,其實那盅毒也不是無解的,屬下雖然沒有找到他的失屍首,但是聽說可能有會解盅毒的人……”
他也是在一個茶館裏歇息的時候聽說的,不知道他們說的對不對,當時正好看到皇上的急招,也沒來的及過去求證。
“什麼?你說誰能解?”
皇上突然站了起來,雙目因為暗影的這一句話亮了很多,暗影皺皺眉,不過他低垂著頭,皇上也未必能夠看的到。
“皇上,屬下聽說,烏國邊境的血族人,他們可以解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