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上,依然是任盈盈坐教主之位,因為光明六使可不是傻子,這裏是人家地盤,就算你是波斯總教的又能如何,於是都是順從的坐在大廳的兩側長椅上,一邊三個人,而洛錦鯤和司徒俊鵬依然是站立在了任盈盈兩側。
任盈盈客氣道:“六位聖使不遠萬裏前來,舟車勞累了,錦鯤,你速速安排下去,備好接風酒席,我親自為六位聖使接風洗塵!”
洛錦鯤微微躬身:“屬下已經安排下去,請教主放心!”
流雲使站起來,對著任盈盈也是微微欠身:“教主大人,我們六人雖然來自波斯宗教,但是中原明教一直是獨立的,所以我們自然也不會,更加不敢幹涉你們的教規和教內的事情,不過是總教主聽聞中原明教,哦,對不起是我的語誤,應該說是你日月神教一直被朝廷打壓,所以教主盛怒,幾乎舉全教之力來攻打你們這個朝廷,但是被我們波斯王子的師傅給阻止住了,說我明教雖然勢力很大的,但是到了中原,這幾乎就不值一提了,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我們這點實力,進ru中原就會成為恒河之沙了,起不了絲毫作用,所以千萬考慮之後教主先派我們六個前來,並且帶著教主至高信物六枚聖火令來到你們這裏,教主有聖諭,讓我們六個擇你們中原明教,不,對不起,是日月神教中選取悟性資質俱佳之弟子,我們六個分傳其六枚聖火令之武功,這就是我們來的目的!”
任盈盈和一眾日月神教高層一聽,大吃一驚人,人家是好心傳藝來了,而且還是傳說中的聖火令的武功,二百多年前張無忌教主所修煉的絕世神功?、
任盈盈一下子從教主寶座上站了起來,洛錦鯤立即使個眼色,低聲道:“教主,冷靜,我來!”然後洛錦鯤走下台階,麵帶笑容,不卑不吭道:“多謝總教教主掛念,多謝六位聖使大意,錦鯤聽流雲大人的漢語很是流暢,還能引經據典,出口成章,倒是讓錦鯤費解了,這個...”雖然沒有說懷疑,但是語氣中卻已經帶了出來。
那女子聽雨立即站起來:“你竟然懷疑...”
流雲使轉身對著聽雨瞪了一眼,“坐下”聽雨憤憤的坐下,然後轉過身去,流雲使對著洛錦鯤笑道:“論在明教的職務,嗬嗬我們光明六使者地位有些尷尬,教主之下一直有左右使者,然後四大天王,五行旗,天地風雷四門,而我們六個乃是守護聖火令的使者而已,所以地位尷尬,錦鯤使者在日月神教尊為左使者,自然是教主之下第一人了,那麼這裏流雲有禮了,我們雖然都是波斯人,但是我們的四大天王裏麵有兩位是中原之人,而且教內的藥師,理師,風水師,陰陽師都是中原的道者,我們還有定期的每月三日的學習漢文化的機會,故此,我們的漢語和對中原的了解很廣闊了,不過在錦鯤左使者麵前卻是班門弄斧,關公麵前耍大刀了,見笑見笑!”
洛錦鯤,任盈盈眾人恍然大悟,流雲使者笑著道:“中原武林我也略知一二,天下武功出少林,有武林泰山北鬥之稱的乃是少林武當兩大派,之後有昆侖,峨眉,崆峒,幾大派,東嶽泰山派,南嶽衡山派,西嶽華山派,北嶽恒山派,中嶽嵩山派,五嶽劍派,之後大的幫會有丐幫,江湖中稱為天下第一大幫,弟子遍布長江南北,數十萬之眾,江南漕幫,鹽幫,巨鯨幫,無常幫,等,江北慧劍門,回風門,金叉求家,單刀王家,黃河流域黃河幫,通天會,三聖教,等諸多幫會,東北筆架山,長白山黑河一些小的門派教會,西北青城派,唐門,無量山,蜀山,逍遙派,等神秘幫派,西南五行門,金劍會,還有一些江湖隱士,武林世家,如姑蘇慕容家,開封上官家,嶽陽南宮家,大理段氏都是不能小覷的勢力,故我們六個前來,一為尊教主之聖諭傳藝中原明教,今日月神教聖火令武功,二則是來向中原武林學習的,還請任教主,錦鯤使者,俊鵬使者不必多慮,使我們增加敵意了,適才山腳乃是誤會一場,而我沒有製止則是想看看中原日月神教弟子的武功如何,還請任大教主海涵!”說著竟然對任盈盈和洛錦鯤,司徒俊鵬深深鞠躬施禮。
此時,洛錦鯤對著任盈盈一點頭,任盈盈一陣高興,立即興奮的走下台階,一把扶住了流雲使的胳膊:“流雲使快快不必多禮,看來您六位為了來我中原,準備的很是充分了,嗬嗬,是盈盈我多疑了,六位乃是為了我rì月神教而來,盈盈真是慚愧萬分啊,快,快請坐!”
聽雨又是插言道:“那是當然了,我們來的時候,連整個中原的所有武林中各門各派的武功都是詳細揣摩了一遍,否則豈敢來帶著聖火令傳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