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和一群人舞的正開心,發梢隨風揚起。不妨有人站在身後摟住了她的腰。若是從背後看,像是一對情侶在調情一般,看不出什麼異樣。“別動!”季歌敏感的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什麼的東西頂住自己,心下一驚,接著聽到身後有人說話,差點要跳起來。
“你別叫!跟我走……”身後的人試圖解釋。
“你妹,你讓我跟你走就跟你走,丫的還用家夥挾持我?你開玩笑吧,什麼人呐!都挾持別人了,還說自己是好人,哥們你這是不要臉的節奏嗎?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否?”季歌不知道現在這情況算不算是個好的狀況,畢竟這人要是挾持她離開的話,好像也不算太糟,她內心悄然計算著得失。隻是如果這是上家的話……也不知道阿木的珠子送到了沒有,如果送到了,蕭若陽那個笨蛋能猜的到嗎?
背後的人一頭黑線,東奔西走這麼多年,人質也劫持過不少!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都成階下囚了,還這麼多事!“別說話!”
“咱能公平點嗎?你押著我,我都沒說不讓你押!你憑什麼不讓我說話?人生來就是公平的,你丫的政治是體育老師教的吧?”季歌繼續說著話,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什麼。
“我壓著你?我壓著你哪了?”男人使壞的趴在季歌耳畔,吹了口氣。季歌條件反射的抖了一下,妹的,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有人使壞撓她癢癢了。“咱能好好說話嗎?不耍流氓會死麼?你現在沒押著我,那是在幹嗎呢?有本事你放開啊……”
“你怕癢……”男人壓抑著笑聲說。
“你不怕癢?你要是不怕癢到前邊來,我撓你啊!”季歌急的臉色發紅。
“哼,你倒是聰明,我上前麵去,你好逃跑!”
“嘖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對,我是想跑,換你你也得想跑,可不一定你在前邊我才能跑不是,你看,我們從現在的形勢上來看一下,我在前邊你在後邊,這個姿勢不太好看,你說讓我男朋友看見了,姐姐我還嫁人嗎?要是個古代那可是要浸豬籠的!你說我要是和你有那麼一腿也就罷了,可咱什麼關係也沒有,這買賣,我做的有點虧啊!話說回來,兄弟你也不小了,娶妻了否?要是沒有還好說,咱男未婚女未嫁,嘖嘖,倒是沒什麼大事,你情我願的,可要是有弟妹啥的,姐姐我這不就成小三了嗎?這可是不道德事情,姐姐我是絕對不會幹的!”季歌繼續說道,心想丫的說不暈你!
“閉嘴!”男人將手中的匕首向前頂了一下。“放心,哥未婚,你嫂子不會來找你的啊,你也成不了小三,你看看你這張嘴,哪個男人敢娶你!”
“嘖嘖,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姐姐我嫁誰也不會嫁給你,你就放心好了!反倒是你,一大把年紀了怎麼也不安安分分過日子呢?還出來幹這些雞鳴狗盜的買賣,也不怕被別人笑話!”
男人這次直接沒有說話,將自己手中的匕首再往前送了一下,季歌頓時噤聲了。
這人心理素質真******好!季歌心裏罵道,自己學過心理學的居然沒能把他擾亂!就在這個時候,蕭若陽的人開始行動了。幾個軍人毫不費力的將那幾個渾水摸魚的男人被全部抓了起來。
那邊帶頭的蕭若陽還站在樹上,等到戰友給他手勢,已經可以收網的時候,他正想要下來,在尋找季歌的身影的時候卻敏感的發現了不對勁。季歌身後跟著一個男人,幾乎是將她抱在懷裏,正一步步的向外圍走。這死丫頭即使是被綁架了,至於抱得這麼緊嗎?帶著疑惑,蕭若陽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在原地別動,自己順著樹滑了下去。
季歌苦惱的想著,難道就這樣被擄走?腳步一慢再慢。身後的男人倒也極具耐心,也不催她。想來是覺得,她已經是甕中之鱉了。蕭若陽從身後追上來,遠遠看著季歌的背影恨得牙癢癢,當散步呢這是?知道的是被綁架了,不知道的還以為……
此時,美人穀高處。
“確定要這次的貨了?”紮西不知為何總有些猶豫。
上家是一個中年男人,粗著嗓子:“紮西老大這可就說笑了,我都派人去請了,怎麼會和你開玩笑!”
“這好像不合道上的規矩。”紮西不悅的道,對於他這樣先斬後奏的行為很是不喜。想想小丫頭時而調皮、時而逗樂的模樣,實在讓人歡喜。如果被這些人帶走的話,想想阿姐鼓的模樣,瞬間黑了臉。他並不是本土的西藏人,自然也不相信那所謂的神靈之說,臉色瞬間黑下來,第一次想不顧兄弟情義的去保護一個小丫頭。
“哈哈,紮西老大說笑了,既然人都來了,我提前派人請了也是為了不發生意外不是。”中年男人頓了頓,把自己麵前的箱子往前一推接著說道:“這是錢,你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