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陽無語的歎氣,停車,認命的給她服務,誰讓咱欠下了呢!沒好氣的道:“腳伸過來。”
季歌試著把腳往前伸,蕭若陽停了車,按住她的腳,“有些疼,你忍忍……”
“嗯。”
蕭若陽給季歌揉著腳,一輕一重的按著。季歌看著蕭若陽,一陣感動,閉上眼睛,睡了過去。曾經也有那麼一個人,願意放下一切身段,隻為給她係上鞋帶。媽媽說,遇到一個男人願意為你俯身係鞋帶的男人,一定要好好珍惜。她珍惜了,可是,結果呢?原來並非每一個願意為你俯身的男人都值得你去珍惜,也有可能隻是那個人突如其來的善心罷了。
蕭若陽看著睡著的季歌輕輕放下她的腳,將毯子往上蓋了蓋。然後回到座位上,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想著第一次見麵時自己對她的好奇,直到現在三番兩次的相遇,這丫頭好像一直挺倒黴的,但她有總有能力將一切化險為夷……今晚看見她遇險,說不擔心是假的。重新發動車子,小心翼翼的動作生怕驚擾了她。
車緩緩停下,蕭若陽看著季歌的睡顏,無奈的笑了笑還是沒舍得將她吵醒,於是將她抱起來,進了賓館睡下。隨即,又返下去,找到藥店買了藥,給季歌安排好一切後,才回部隊報道。
清晨,季歌緩緩醒來,懶懶的神個腰,睜開惺忪的眼眸,打量著這個簡單的房間,忽然記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季歌腳踩在冰涼的地上,“蕭若陽,蕭若陽……”空蕩的房間沒有人回應,季歌有些無趣的躺回床上。此刻的蕭若陽正在部隊接受懲罰,昨天自己沒有隨戰友準時歸隊,已經犯了部隊的紀律,按紀律本該關禁閉,領導念他將要離開這裏回到學校,改為重裝5公裏。
部隊裏處的比較好的戰友在一邊看著,偶爾跑過他們的時候,有些人會調侃:“喲,陽子,被嫂子勾了魂去了吧,我們可是聽說你不讓人家爬起來呀!”蕭若陽瞪他們一眼,不說話也不反駁。“咋了這是,瞪我們也不好使!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沒成想也是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兒……嫂子知道你在受罪不?”戰友們嘻嘻哈哈的打趣著。
終於蕭若陽跑完了全程,,躺在地上,看著已經升起的太陽,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哎,陽子,陽子,來電話了!”戰友拿過一旁蕭若陽的衣服來,署名華麗麗的寫著“臭丫頭”,“喂”季歌將腳放在溫水的盆子裏,放了幾味隨身攜帶的藥,偶爾濺起幾多水花“蕭若陽,你什麼時候回來?”蕭若陽清了清嗓子,旁邊忙著偷聽的戰友立即遞水過來,蕭若陽不客氣的喝了,回了句:“怎麼了?”“沒事,我就是問問,我自己一個人挺無聊的。”
蕭若陽:“你閑著沒事可以出來轉轉,我等會就來。”
“你有事的話就先忙,我自己沒事的,“季歌又撩起幾朵水花,自己弄著玩。
蕭若陽敏感的聽到那邊傳來的水聲:“季歌,你幹嘛呢?”
“哦,洗腳啊”季歌不在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