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花園社趕到獅子座擂台之時,章厲海正和一個道士打扮之人打鬥,他一個大力鷹爪將道人衣服劃破,再一個通背拳把那人掃落擂台。
蕭離恨對錢多寶低聲道:“功夫還行。”
錢多寶道:“嗯,不過外形上差了一點,我們獅子座一貫走視覺路線,雖然不一定是美顏,但看他的中分頭,怕是與理念不符。”
蕭離恨點點頭,迷迭香與還魂草心有靈犀,同時扭頭看過來,迷迭香眼珠子骨碌,瞥一眼自家妹妹,笑了笑,對錢多寶道:“昨天贏了‘如意鎧甲’的兩人組,有個學生叫君子宇,容貌、功夫都很出眾,最重要的,他氣場挺足。”
蕭離恨眉毛一挑,說道:“能讓你們這兩個印象派高手評價氣場足的體武學生,相當難得哦。”
還魂草道:“隻是他比武時不愛用左手,不知何故?”
“噢。”蕭離恨和錢多寶應了一聲,若有所思。
“下一位,南都皇家大學,香道臨。”
香道臨躍上擂台,章厲海見是他,走上前,兩人一擊掌,章厲海便跳下擂台。
獅子座遴選代言人,有言在先,並非一定要決出勝負,挑選最強選手,而是鼓勵各人充分展現自己,由獅子座綜合各方麵條件,再做定奪。是以,章厲海成功守擂了幾輪,不和本校種子選手兼好友的香道臨無謂消耗,功成身退。
香道臨當年領銜白虎賽區,容貌俊美,風度翩翩,上至耄耋老嫗,下至垂髫小兒,多對他有好感,見他亮相,台下掌聲頓時變得激烈,口哨喧嘩聲如波濤響起。
孫泊泊道:“不愧是香香公子,跳上台都比別人動作優美。”
洪淩浪奚落道:“少花癡了,一個娘娘腔,粉他幹嘛。”
“外形俊美,武功不凡,不粉他粉誰?”孫泊泊道。
“依我說,還不如君子宇呢。”洪淩浪道。
聽到君子宇的名字,陳燕希麵色一慍,張莫愁若無其事看向遠方,龐洗河看出兩人不對勁,尤其是陳燕希,平時如燕子一般嘰嘰喳喳不停,今早卻一直不吭不哼,忙問趙無雙:“燕子和莫愁怎麼了?”
趙無雙低聲道:“我們昨天認識了一個男生,和公公一起打擂成功,又騎了燕子的小白,搶到一隻羊,燕子有意於他,結果,他昨晚和莫愁……”
龐洗河眉頭一皺,道:“你們不幫看著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趙無雙道:“那人叫君子宇,是南皇大學生,英俊倜儻,身手不凡,郎情妾意,攔都攔不住,有什麼辦法。”
龐洗河摸了摸下巴,說道:“他拍拍屁股走人,讓你們姐妹翻麵。君子宇,南皇大,香道臨也是南皇大的,我去會會他。”說完,他竟不顧排隊,縱身一躍,大鳥般斜飛上了擂台。
誰這麼大膽敢插隊,眾人瞧向高台,隻見他長手長腳,氣度不凡,原來是鄂省的龐洗河。
“江城大學,火爐子龐洗河,見過香香公子。”
香道臨怎會認不得龐洗河,見他突然掠到台上,不難猜測其來意,香道臨嘴角一翹,拱手道:“火爐子,請賜教。”
“香香公子,有請。”龐洗河不說廢話,向前一大步,輕捷如猿蹂,右掌翻卷,向香道臨前胸印去,這掌看似隨意擊出,但揮霍如風,將香道臨上半身盡數籠罩在掌風裏。
香道臨迎向來掌方向,左腳踏出,左臂抬肘,架開龐洗河的右掌,右手如劍,戳向火爐子腋下關節。龐洗河似乎早有預料,右掌急收回來,左掌呼地擊出,一招“菩提法印”,聲勢更為浩大。
武漢乃大清四大火爐之一,龐洗河號稱火爐子,將府名用於個人綽號,可謂膽大包天,但從另一方麵可看出,他相當自負於自己的功夫。
龐洗河師從武漢歸元寺,它家寺廟的功夫主要來自一位火工頭陀。當年那火工頭陀遊曆四方,學了不少密宗和禪宗的外門功夫,回到湖北又融合了武當心法,創出了歸元寺武學。
龐洗河連擊兩掌,煙火氣十足,香道臨想要閃避,已是來不及,他隻得左拳擊出,硬接了這一掌。
啪的一聲,拳掌相交,龐洗河上身微微一晃,腳步不曾移動,香道臨卻被震得後退半步,吃了暗虧。
龐洗河看似占據上風,實際心裏暗自吃了一驚,他掌心中了香道臨一拳,隱隱作痛,心道:“我有備而來,這一掌就用了大半內力,這小香皂竟然接住了,看來小白臉也不是完全浪得虛名。”
兩人再戰,因為彼此無仇無怨,差不多勢均力敵,誰也不能輕易戰勝對手,恰值武道大賽即將開始,大打出手容易受傷不劃算,所以兩人各有留力,精彩有餘,血性不足。
兩人劈劈啪啪過招幾十回合,蕭離恨道:“火爐子和香香公子都是拔尖人物,而且香香公子又長得不俗,有你當年幾分風采,小錢,你怎麼看。”
沒等錢多寶說話,迷迭香插話道:“長相陰柔,出招小氣,這香香公子哪有我們多寶童子賞心悅目,當然,我是說以前的小錢錢。”
錢多寶嗬嗬一笑,說道:“少拿我打趣了,我看了公司資料,這兩人都位列丙級備選,我附議,幾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