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沒注意到旁邊的劫生的臉色隨著他每一句話出口越來越黑。
“劫生你剛還說聽別人說話走神不禮貌,你呢?”。“喜歡你個大頭鬼,你瞎臆想些什麼,而且這些問題真的是你這個年齡能想出來的麼,你真的隻有七歲?”劫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鳴人那條毒舌繼續噴著毒液:“不會是你有喜歡的吧,不然整天腦子裏都是女孩子,而且說的頭頭是道,你不把精力放在修煉上,整天都Y.Y些什麼,我嚴重的懷疑你脖子以上的不是腦子,是椰子,而且還是內部腐爛還散發著惡臭的椰子”。鳴人被說了一愣神,反應過來不怒反笑,一隻手摩挲著下巴道:“被我說對了,不然你激動什麼啊。”“哎呀,害羞到臉紅了,哎呀,咬牙切齒的想承認了,哎呀呀,惱羞成怒了,等等劫生你手中的樹枝哪來的,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無人的街道上上演著你追我跑的戲碼,伴隨著鳴人爽朗的笑聲和胡亂揮舞著樹枝氣急敗壞的劫生。隨著鳴人:“哈哈,劫生我要回家了,我們明天見。”說完,聲音和身影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上。後麵的劫生看著消失了的鳴人,並沒有繼續追下去,把手裏的樹枝一扔,找了家還未關門的小賣鋪要了兩支冰棒,來到路邊椅子坐下,冰涼甘甜的冰棒入口迅速化為清涼的液體流到胃裏,消減了燥熱的身體,降溫了那顆怦怦直跳的心。看著天上好似調皮的孩子向自己眨眼的星星,心裏好難受,就像被硬生生撕下一片,刺痛而空洞,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對這個生活了兩年的地方沒有歸屬感,這空洞的心為什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椅子上的劫生魔怔般抱頭冥思苦想,努力去抓住源頭,前世的一切好似走馬觀花閃過腦海,畫麵定格在一位四十多歲滿臉嚴肅頭上依稀有些白發的男人和一位稍顯年輕一臉笑容讓人溫暖樸素的婦女。模糊的液體流過跳動的眼瞼,流過抽搐的臉,流到嗚咽的嘴邊,最後嗚咽低哭變成嚎啕大哭。時間不知過了幾許,從樹陰影裏走出來一個人:“這麼晚了,在這裏做什麼。”聽到這個聲音,低垂著頭的劫生心裏一突,就好像在房間裏正在觀看[嗶]電影,而忘記鎖房門,自己親人進來那一幕。(讀者自行腦補。)胡亂抹了下臉,雙手一背,看著月亮劫生不管後麵來人臉色會怎樣就來句:“這太陽真刺眼,我眼淚都出來了。”而那人沒有因為劫生的這句話笑出來,來人看著昏暗街燈下劫生瘦小的身體,有些透不過氣,為什麼自己的鼻子會酸酸的,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個小小的身體承受了常人都無法承受的東西,為什麼還要表現的哪樣堅強。“你能不能找點靠譜的借口,大晚上的哪來的太陽。”哪人很善解的回道。“咳咳,那麼你偷看了沒有?”劫生尷尬道。“沒有看見,就隻聽見了,我還以為大半夜怎麼有垂死的鴨子在叫呢。”“什麼叫你沒看見,從我這裏到你那兒,也就四五米,你說你沒看見,不知道偷看人眼睛會長痔瘡麼?”劫生避重就輕道。被他感染的心情,瞬間又被他噴的毒液消失不見了,有的隻是銀牙暗磨,對這個家夥真是憐恨交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