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血族親王的加冠典禮,奢侈、豪華是必要的排場,在人類社會價值連城的珠寶、古董,將整個陰森森的城堡裝點得富麗堂皇,宛如人間天堂,即使不起眼的角落裏也裝點了各種或稀有或華美的花草,惹得一群到場的巫師對著那些稀有的草藥各種垂涎。
而高高綴在城堡穹頂星雲圖上的、散發著純正能量的魔晶,更是讓身處會場中的一群黑暗生物伸長了脖子。
一個老巫師以一種幾乎趴在牆上研究“插花”的姿勢,向大家說明了這些東西究竟有多難得。而一邊,一個穿著黑色盔甲的男子正為難的拉著身邊一身華服的同伴,但看被他拉著的那位連步子也沒挪一寸、死盯著牆上裝飾的紅色果子猛流口水的樣子就知道,那個果子對他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了。
畢竟是千年都遇不上一回的血族親王加冕典禮,Giovanni家族這回真的是下了血本。
九門的人也早早的到了,都坐到了一個像包廂一樣單獨隔出來的區域。
雖然破軍府·真男人·硬漢·軍督大爺很想領著人砸場。
後花園。
角落裏的花房被層層花木掩蓋,花房的門更是被兩朵長著血盆大口、滿嘴獠牙的魔花霸占著。吳邪牌伏嬰師避開前廳的人(?)潮,一步一步,走向花園中的禁地。
兩朵魔花在伏嬰師靠近的那一刻便讓開了,伏嬰師毫無阻礙的進入,隻見花房之中,一個懸空的水球,流轉著黑色的光芒,其中一個佝僂的身影,正散發著一股細微不可聞的異香。
“這,便是禁婆?嗯——這個香味……”緊隨其後的冰爵禔摩,饒有興味的看著水球中的“人”。
“便是禁婆香。”吳邪牌伏嬰師隨口接上。
“好奇特的香味。這個香味,加上龍血蛇草、曼陀羅花、迷沼之木,便是能讓黑暗生物欲|仙|欲|死的魂之引。”
“沒錯。吾已經在大廳之中點上禁婆香,這個東西,在中國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估計吾一點,九門的人就哉了。”吳邪牌伏嬰師仰頭看著半空中在水球裏飄蕩著的金色長發,和東方禁婆不同的是,也許是因為人種不同的原因,這個西方白種人變成的禁婆是金色的長發。
準確的說,是暗金色的長發。原本璀璨的金色在死亡的侵蝕下,已經失去了光明下的色澤,變得暗沉而晦澀。
一看就像“禁婆”這個名稱一樣毫無生氣。
不過,他本身也已經不是人了。
“若是吾沒記錯,汝來的時候應是木帶禁婆香吧。”冰爵頗有興味在花房裏四處掃視。
“確實。所以吾就地取材了。”吳邪牌伏嬰師拿著幾種已經磨成粉末的藥材往半空中的水球裏加,金發禁婆早藥力的作用下渾身痙攣、抽搐。
禔摩抬頭,正好看到半空中禁婆殘缺的手指。
“對了,待吾今晚實驗完成,汝找幾個人來,替吾將這禁婆處理了。”伏嬰師說著將手裏已然空了的藥粉瓶子隨手扔進角落指著那禁婆道:“汝不是很喜歡禁婆香嗎?吾會將這禁婆的骨,全數剔出做香,按這個人的體格看,汝可以用很久了。”
“骨……”
“禁婆香便是禁婆的骨頭做的。用時燃燒即可。對了,禁婆的頭發,可是做符咒的好東西,汝可以留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