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的一家工廠裏頭,煙塵漫天,機器聲的隆鳴震耳欲聾。
每個人都在忘我的工作著,賺著養家糊口的血汗錢。
一個滿身灰塵光著上身的人坐在旁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靜靜的吸著煙,他也就二十七八歲,可是卻有著一絲不符合年齡的滄桑,深邃的眼神偶爾望向南方,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和追憶。
這個人是三年前來到這家工廠的,他就在這家工廠也是一個怪人,很少與人說話,更沒有任何朋友。
身上的紋身和刀疤清晰可見,縱使在落滿灰塵的身上也是那樣的明顯。
胸前紋的那隻麒麟已經被刀痕掩蓋的看不清了,可是卻更是曾加了這個人的神秘和霸氣。
他一定有著很輝煌的過去吧?工廠的每個人都這樣想著。
這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遺世而獨立。
……
這裏是海寧。
一座豪華到極點的別墅了,一個妖豔的女人靜靜的躺在院子裏的一張躺椅上,雪白的大腿大部分裸露在外,在陽光的折射下是那樣的撫媚,她不過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隻是在她的身上卻有著淡淡的滄桑,眼角有一絲不符合她柔美麵容的戾氣。
微微閉著眼睛。隨著躺椅一晃一晃的,是那樣的悠閑自得。左手夾著一隻女士香煙,在她的麵前有一張小茶幾,茶幾上放著一壺茶,幾個茶杯,一包女士的香煙,一張照片,照片上十來個人,有男有女,看以看出都是少年少女,稚嫩的小臉上都映著陽光般的笑容。
這時一個壯漢走到她的麵前,輕聲說道;“然姐,有陽哥的消息了。”
恩?這個女人本是閉著眼睛的,突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睜開,眼中閃爍著炙熱的光芒。“你……你說什麼?他……在哪?”顫抖的聲音從然然的口中問出。
這個壯漢恭敬的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資料,遞給了然然,後退了一步。
然然波不急待的拿過資料,仔細的翻閱著,在眼底深處似有淚珠在閃動。
陽陽,真的是你嗎?
過了許久,才放下資料,拿起茶幾上的那張照片,照片的中央坐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陽光般的微笑是那樣的燦爛,幼稚的小臉上是一片天真。
熟悉的容顏與心靈深處的臉漸漸融合,他永遠都是記憶中天真單純的模樣,永遠不會老去。
“陽陽……陽陽……。”撫摸著照片那個人,喃喃自語。
眼淚劃過了臉頰,花了妝。淚痕是那樣的清晰可見。
……
寧北的工廠與往日沒有任何分別。
隻是在工廠的門口,突然停下來幾輛豪車,一輛豪華到極點的奧迪a8從車上緩緩的走下一個妖豔撫媚的女人,一身緊身的黑色皮衣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了。紅色的長發就這樣自然的披在肩頭,眼上一個大大的墨鏡使是她看起來是更加的美麗。
“他會在這裏嗎?”沉默一會,然然輕聲問道,抬頭望天,聲音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疲憊。
這幾年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東西,也許就是這些東西使她她變成了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