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白潤笙背後閃過一絲寒意,他本能的覺得背後暗藏著一些什麼,突然他大腦內飛速的思考,猶如醍醐灌頂般開竅,暗道:“剛才的刀刃有問題~!!”想到此處,他本能的一歪脖子,隻見兩柄鋼刀仿若時間倒流般從後向前回歸了自己的軌道,讓白潤笙從其偏側的頸部劃過,白潤笙隻覺得兩絲寒意從肩膀及臉頰閃過,隨著倒退入流的鋼刀穿梭而過,即將落入王安吉手中那一刹,白潤笙感覺到一絲火辣的痛處蔓延在其妨礙到回溯鋼刀軌道的兩個部位。
其右肩跟右側臉頰,的傷痕告訴他…也許不是適才自己的機警怕是已經身首異處了…,想到此處,白潤笙手握白色古劍一聲厲喝,隨即朝著飄蕩在空中的王安吉衝了過去,隻見八柄兲冀劍宛若八助臂一般,將白潤笙擎於空中,與飄蕩在空的王安吉戰在一起。
放棄了一心九用的八柄兲冀劍,白潤笙的劍法卻更加精湛,王安吉本想像之前的方式一樣暫避其鋒,怎奈白潤笙的劍訣中關注的真氣濃鬱非凡,其不但要躲避劍招,就連劍氣所化的鋒芒亦是要巧妙的避開,此前飄舞擺絮的鬼魅身法,是依靠風向流動來感應,用最小的動作來規避觸及危險的致命傷害,如今白潤笙以氣禦劍改變周圍氣流的動向,無法依靠空氣的動向來準確的捕捉對手,自己便失了先機,準確的規避,王安吉自然是不敢去嚐試的,同時一等一的高手,哪怕半招失手也會身首異處的。
黑甲方陣內,紅纓甲士眼看王安吉漸漸處於了劣勢,一聲吩咐道:“天魁你們的人怎麼樣了?”。
青纓男子隨即上前回報道:“回稟曹都統,都是上了元氣,並無大礙,調息片刻即可…”。
“好~!除了調息的幾人,其餘的人趕快入陣去幫魘騎統!你們隻需主攻兲冀劍的觸手護臂即可,讓其無法保持平衡,魘騎統在對弈之中自然會占上風!”。
“是!天罡營領命!”話音一落,隻見天罡營隻留下盤膝而坐調息真氣的六人,其餘的黑衣甲士朝著不遠處在空中鬥得不可開交的二人狂奔而去,見此情形,白潤笙隨即幹脆將四隻兲冀劍嵌入土壤之中,已做平衡閑暇下的其餘四柄兲冀劍未等天罡營其餘的人來便,率先攻了過去。
眾人自然與這四柄詭異兵刃戰在一團,不過原本八柄壓製三十二人的兲冀劍,如今要靠四柄來硬接三十人的天罡黑甲衛,確實有些吃力,片刻功夫便被打的節節敗退,隨著幾番衝擊,已經隻能固守四隻用於平衡矗立的劍身,而僅僅是這個範圍亦是抵禦堪輿。
就在此時,突然三隻冷箭禦風而來,白潤笙左右皆被王安吉的利刃軌道所縫,隻見那那三枚翎羽箭與白潤笙近在咫尺處,白潤笙不躲不閃,三枚弩箭竟分左右從身體的各不為擦肩而過,相差幾乎分毫,更有的箭尖劃破了幾許衣衫,似乎已是並未有完全規避掉的意識。
數十丈外,青纓男子低聲問道持弓女子低聲語道:“射偏了?”。
女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沒有,隻是此人雖未抵抗,在千鈞一發之際用護體真氣彈開了,不過他並未像以往一樣大肆施壓,隻怕是在節約實力,一邊跟我們天罡衛纏鬥,還能同時對付魘騎統,就連我在其死角釋放的冷箭亦是要以最小的消耗來規避,看來要拿下此人,還需要些時間”。
名喚天魁的男子摸了摸下巴,冷語道:“不會太久了,你看天暴他們那組已經快要攻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