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家夥要拚命了…想至此處,王安吉冷笑一語道:“既然白兄手段盡出,王某人在有所保留看來也是性命堪輿了…”,未等王安吉言語落地,白潤笙突然一下仿若憑空消逝一般出現在其身後,大吼一聲:“廢話少說~!”,隻見其周身突然平複,白色古劍劍身處泛起一股白色耀眼的寒芒,隻見其一個盡甩,一道劍光風馳電掣般呼嘯而來,王安吉見此情形麵色一冷,雙手往身前一橫,十個指頭仿若有規律的跳動片刻,原本懸浮於天空中的刀刃,竟然眨眼間交織纏濁在一起,形成兩個疊刃巨手,竟如同身前的巨人雙臂般擋在其身前。
一聲巨響過後,瑣碎的刀刃如蟲蟻身死一般,紛紛散落在地,而巨手後的王安吉一抖袖口竟又有數千柄刀刃暗器湧出,那雙袖口仿若無窮無盡的口袋般,竟裝得下拚湊起兩個巨人手臂的數萬刀刃,而其就未有笑意的臉龐上泛起一絲詭笑,隻聞冰冷的言語隨即而來:“既然如此,我也讓白兄看看我萬刃魔魘王安吉的詭刃千機操”。
就在白潤笙跟黑衣男子驚愕的同時,屹立在遠方方陣的紅纓男子看著天空中仿若仙人鬥法的二人,雙目微迷喃喃自語的點頭道:“看來魘統領是要拚命了”。
見此情形,白潤笙不禁冷哼一聲,隨即身形一個模糊,電光火石間竟然出現在黑衣男子的上空,隻見其輕描淡寫的揮動手中光芒如炬的,幾道真氣仿若撕開大地利爪般呼嘯而出,地麵上的黑甲精騎自然驚的措手不及,躲閃不及的幾人更是斷手斷腳,雖有損傷,卻並未真有死訊傳出,劫後餘生的天罡地煞營甲士看著白潤笙適才舉手投足間留下在大地上留下的尺深半丈寬的數道溝壑,跟哪青筋血脈都湧現,雙目通紅詭異麵龐,仿佛是喚醒了這群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人內心的恐懼。
黑衣男子見白潤笙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麵龐心中不免亦是忐忑難安,竟脫口而出道:“你…還是白麼”,隻見天空中麵色早已猙獰險惡的臉上劃過一絲暖色,言語溫和的語道:“不是你說要死的漂亮的點麼?我這最後的裝扮,是不是別有味道”。
黑衣男子會心一笑,答“是”,此刻遠處的王安吉見此不禁臉頰劃過一絲冷汗,心中暗暗道:“我雖可以防禦他的進攻,不過他的速度跟破壞力早已脫離我認知的範疇,而攻擊的間隔我還沒有掌握,不過…他這種方式明顯是釜底抽薪,還能堅持多久…也就是個時間問題…不行,我得主動出擊反守為攻,不能讓其他的甲士在被波及”。
想至此處,王安吉一咬牙,大喝一聲道:“白兄何故脫逃,我倆勝負未定,莫非是怕了王某人?”說罷右臂一揮,懸於空中的巨大雙臂展開,從新化為數萬刀刃,隻見其十指聯動仿若在演奏什麼美妙的旋律般,數萬刀刃又朝著兩個方向聚攏,化為一堆鋼鐵羽翼,隻見王安吉麵色一冷,鋼鐵羽翼朝著白潤笙飛遁而去。
白潤笙見此情形,麵色一冷,隨即瞬身之勢朝著風馳而來王安吉迎了上去了,電光火石間白潤笙護體的罡氣拉著數丈長的餘尾,仿若掠過天空的一股白色火焰與王安吉所化的鋼鐵羽翼戰在一起,隻見二人的速度仿若超越了肉眼所能察覺的極限速度,即使下麵幾名自視過高統領都顯得有些應接不暇,漫天遍布的都是兩人氣勁的餘波跟鐵刃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