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幹一聽我這話,愣了一下,似乎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然後停下腳步打量著我,“你媽的,你是跟我說話嗎 ?”。我一看蠻幹這幅摸樣,就繼續破口大罵著:“別尼瑪的裝孫子,敢不敢你就放句話 。”,我說完,蠻幹緊接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捂頭捶胸的,我發現蠻幹這個人偶爾會有些神經病的嫌疑,就像現在蠻幹的樣子,簡直像極了一隻大猩猩。
蠻幹癲狂的笑了半天之後,才聽下來了,喘著氣說:“這是你說的啊,你要找死,我可不攔著你 。”,蠻幹話音剛落,我就緊接著開口說:“尼瑪的,別磨磨唧唧的了,敢不敢這個星期天約個地方,放個屁 。”這個時候我的態度越加強烈,蠻幹答應下來的可能性就越大,其實我是真的害怕蠻幹不答應,接著在學校裏麵搞我,那我真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我的想法似乎是多餘的,蠻幹接著一挺腰,雙手又重重的搗了兩下自己胸口,“行,到時候你別不來就行,地點你隨便定,把我手機號記下,定好地方給我打電話就行 ,我的電話139XXXXXXXX。”,蠻幹嘴裏吐出一大串數字之後,一個瀟灑的轉身,大搖大擺的就下樓了。
我拿出手機把蠻幹的手機號記好之後,才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張心怡,張心怡的表情有些愕然,很疑惑的樣子,我還沒開口,她就低聲開口問我說:“林智,你跟他要打架 ?”,我點了點頭,接著就問張心怡說:“你認識這小子 ?”,張心怡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不認識,那會突然在我們教室門口喊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知道了我的名字哎。”,說完,又拿起手裏蠻幹那會遞給他的那個東西,疑惑的看了看。
我低頭一看張心怡手裏麵拿著的東西,很普通,就是一個信紙疊成的心,我一看這個就笑了,蠻幹這小子還玩這一套,接著我就從張心怡手裏拿了過來,張心怡也沒有反對,就是好奇的看著我慢慢的打開了這個心型的信紙。剛打開信紙,我掃了一眼,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接著又仔細看了看,這尼瑪叫情書嗎,裏麵的內容很簡單,就是一首歌的歌詞,“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每次當你悄悄走近我身邊,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彷彿天上星,最亮的一顆”,這首歌的名字應該是家喻戶曉的,那就是費翔的《冬天裏的一把火》!我簡直是要樂翻了,邊上的張心怡也是捂著嘴就笑了出來,見過寫情書抄歌詞的,沒見過這麼抄的 ,蠻幹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奇葩,絕對的奇葩!
信紙的最後,用另一種眼色的筆跡,大大的署了個名 ,樊蠻 ! 我一個這個名字,更是笑得不行了,怪不得會有蠻幹這個外號,接著我和張心怡笑了一會之後,張心怡就把這張信紙從我手裏搶了過去,我壞笑著就問張心怡說“怎麼著,還準備留個紀念,還是準備回信啊。”,張心怡一聽就急了,在地下使勁的跺了兩下腳,氣呼呼的說了一句:“不理你了。”,接著扭頭就拿著這張信紙跑回了教室 。
我自己又在樓道裏麵樂了一會,一看馬上就要上課了,就回了教室,上課鈴剛響,王萌就轉過身子來,很八卦的樣子開口問我說:“剛才在樓道裏麵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生是誰 ?”,我一聽,無奈的說:“你看到了 ?”,王萌哼了一聲,“廢話,我什麼事情不知道,對了,你兩拿著什麼看呢,在那裏笑了半天。 ”,我一聽王萌這樣說,就知道前麵和蠻幹對峙的場景她是沒看到了,接著就轉移話題說:“我星期天要去打架,你去不去看看 ?”,我說完,王萌就擺出一副鄙視的表情說:“就你還打架去,肯定會死的很慘的 。”,我本來隻是想轉移話題隨口一說,哪知道王萌這麼說,我心裏就有種不好的感覺,難道星期天這一戰我真的會死的很慘嗎?這個念頭雖然隻是一瞬間的,但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不起來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有些敏感,馮哥都說要找人解決蠻幹了,絕對不是蠻幹那些學生隊伍能抵抗的,自己心裏就安慰了自己一會,王萌見我不說話了,也掃興的開口說:“小心眼,不跟你說了,你要是被打的很慘,看在你在姐姐後麵坐著的份上,記得找姐姐,姐有人。”說完,扭頭就不搭理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