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扶的站到了一邊,接著我抬頭看了看場麵,這一看,不光是我,連著犯人,馮哥,蠻幹,我們全都楞住了,呆在原地,不知道為啥。有些震懾心扉。
我一直以為,我們這會的打鬥已經很激烈了。 但是看著現在的現場,我才知道,我們那會的打鬥,根本算不了什麼。
我甚至想都沒有想過,那些黑衣服的,跟著鄧哥一起來的人,幾分鍾就把事情處理完了,手裏一個個拿著刀,那才叫真拿著刀砍,拿著刀根本不像我們一樣猶猶豫豫的,而且一看出手的那陣勢,就知道這些人是身經百戰的人,手裏刀那都是衝著要害往上砍的,而且配合的很默契,動起手來非常的利索。
緊接著我就看見手機那些人開始四處亂竄,真的不是一個級別的,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但是這個時候再想竄,那就不太可能了,手機這些人沒跑多遠,就一個個被那些穿著黑衣服的人給摁住了,我一看這個情形,心裏莫名其妙的覺得怪怪的,總感覺少了什麼東西一樣,緊接著我猛地一下才反應過來,我操,綿羊 !
我趕忙四下打量了打量,哪裏有綿羊的身影了,接著我就很著急的衝著被摁住的手機那些人跑了過去,一個個仔細的看了看,根本就沒有綿羊,我又圍著人群跑了一圈,四下張望著,很失望 ,綿羊就像蒸發了一樣,鄧哥剛來那會我還記得看見他了呢,現在就這一眨眼的功夫,連個人影也看不見了。
這下我是真著急了,今天這些事最重要的就是把綿羊給留下了,到頭來,綿羊沒留下,我們幾個倒是受了一聲傷,想著,我就有些懊惱的在頭上狠狠的拍了拍,這個時候,鄧哥也衝著我走了過來,到了我麵前,笑了笑:“沒事吧 。”
我苦惱的點了點頭,鄧哥見我臉色不太好看,然後伸手呼啦了一把我的腦袋“這是怎麼了,你們幾個這不也沒什麼事啊,看起來還站著便宜 ,怎麼悶悶不樂的。”我苦笑了兩聲:“最重要的人給跑了,以後我估計說不準哪天就又被人給陰了。”
我這麼一說,鄧哥愣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這不是都在這呢啊,哪裏少了一個人啊。”,說完之後,頓了一下,然後衝著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招了招手 ,那個穿黑衣服的人跑了過來,接著鄧哥就開口問我說:“跑掉的那個人長什麼樣。”
我愣了一下,接著開口說:“就是前幾天我讓你打聽的那個綿羊,長得挺胖的。”,我說完,鄧哥想了想,然後擺了擺手說:“那就沒事,這幾天我給你打聽打聽,隻要他還在這個市裏麵,找他,也不算什麼難事。”。說完之後,我還是有點發呆,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好,我正迷惑的時候,鄧哥又推了我一下“別看了,去認認人去。”
“哦”我把頭轉過來,接著跟著鄧哥走到手機那些人旁邊看了看,手機那些人一個個現在都低著頭,我仔細看了看,然後笑了笑“就跑掉一個,剩下的人都在這裏呢”
“那就行了,都帶回去吧,這裏人太雜了,時間長了容易出亂子。”,說完以後,我就看見那群穿著黑衣服的人把手機這些人給摁著衝著不遠處的車走了過去。
“我先送你們幾個去醫院看看。”,鄧哥接著開口說,說完以後,伸手拉了我一把,我跟著鄧哥走到犯人他們邊上,我們幾個看起來都沒什麼大事,就是餘鵬和馮哥的樣子看著有些不太好,馮哥後背上被砍了一刀,而且臉上都是血,餘鵬的情況更不好,我也看不出他哪裏受傷了,反正臉上都是血,而且整個人都好像失去意識了,接著我有些著急的扶著餘鵬走到車旁邊,然後鄧哥開了兩輛車,衝著醫院開了過去。
到了醫院,我們幾個簡單的包紮了包紮,都沒什麼大事,馮哥後背上那一刀因為穿的衣服不少的原因,也就剛剛破了點皮 ,就是腦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開瓢了,縫了七針,犯人的腦袋也縫了兩針,我們幾個都包紮的差不多了之後,就在醫院走廊裏麵等了一會餘鵬,不大一會,有個醫生就出來告訴我們,餘鵬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腦袋破了,而且有些驚嚇過度了,我們幾個一看餘鵬沒事,接著鄧哥就站起來跟著醫生去把醫藥費給付了,然後又囑咐了醫生幾句,接著就問我們幾個說:“行了,沒事了,你們幾個最近安生著點,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不管怎麼說,現在你們也是跟著我的。”,說完以後,頓了一下,接著開口說:“現在你們是在這裏等你們這個小兄弟,還是跟著我回去處理一下剩下的事情。”
我一聽,想都沒想,當然是回去了,手機那點人我現在都恨得牙癢癢了,接著就開口跟鄧哥說:“我們也跟著去吧,正好能長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