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數千裏之外的京都，那片恢弘壯觀的古建築群中，兩位精神頭十足的老人坐在沙發上。
其中一位豁然便是前些日子專門到昌西麵見沈冰的大老板，他旁邊那人的身份同樣了不得，也是新聞中經常出現的人物，在華夏的地位僅次於一號首長。
大老板掛掉電話後，臉上笑容滿麵，道：“老周，接下來你們可就有的忙了。”
“的好像你就能很清閑一樣。”周首長笑笑，“別打啞謎了，先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
“那夥子同意以0.5元的價格並網。”大老板道。
如果有人聽到從一位首長口中蹦出一個0.5元，那絕對會很吃驚。
這樣的領導不應該動輒幾十億幾百億嘛？兩毛多錢能幹嘛，買顆糖？
然而，當周首長聽到對方的話之後，卻是被深深的震驚了。
“這會引起行業地震的！”周首長半晌才出話來，“老林，你就這麼確定幻仙科技能完全實現他們所描述的地熱發電技術？”
大老板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那隻鬼眼1型望遠鏡的性能你也看過，你如何評價那件東西？”
“顛覆性的產品，全世界沒有一個國家能製出來。我谘詢過相關的專家，就隻那片億萬級D芯片，全世界就隻有美日兩國能弄出來，真不知道那家夥是怎麼做到的。至於它是如何以如此口徑物鏡觀測到超遠距離目標的，到現在那些專家都是一頭霧水，更不用評價了。”周首長不吝讚美之言。
大老板道：“沒錯！還有那台匠神1號機床，我國夢寐以求多年，也是這家夥幫我們實現的。如此一位神奇的家夥，我們不應該多給他一些信任嗎？”
得好有道理，周首長竟然無言以對。
這就是理由？
還是不談這個話題了，心塞。
“好了，剛才開個玩笑。”大首長卻是嗬嗬一笑，道，“關於地熱發電技術，我專門谘詢過華夏科學院的專家，他們一致認為，隻要熱能定向傳遞技術真能達到沈冰在論文中描述的那種效果，地熱發電技術絕對是行得通的。而熱能定向傳遞技術，難度在於新材料的開發，這可是沈冰這家夥的專長！僅僅是鷹眼1型上所使用的新型玻璃就有十來種。而且據這家夥還準備造一棟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總部大樓，裏麵會用到很多新型材料。就這幾個方麵來，幻仙科技造出了可以實現熱能定向傳遞的新材料的可能性極大。”
“我對那夥子很好奇啊，真不知道他那些堪稱黑科技的東西是哪兒弄出來的。難道真是這子自己發明的？”周首長皺著眉頭。
大老板爽朗一笑，道：“老周，最開始我也有你這樣的疑惑，甚至覺得必須將這件事情弄個明白。但後來我想明白了，其實我們大可不必糾結這些，當年那位偉人所過，不管黑貓白貓，逮著老鼠就是好貓。不管是沈冰那子自己發明的也好，還是從國外某個神秘勢力引進的也罷，隻要有助於我們國家的發展，那都應該大膽使用。難道我們麵對這一情況還要將這些好東西往西方國家推？”
到這裏大老板頓了一頓，接著道：“當然，該防範的我們還是得防範，但這個防範不是為了針對幻仙科技，而是為了國家安全。”
“你這話算到我心坎上了。隻要對國家有利，想那麼多幹嘛。”
“這就對了嘛。我覺得我們現在更應該考慮的是怎麼利用好這個機會。一度電多出0.元的利潤空間，全國一年耗電量超過6萬億度！快算算，這子給國家送了多少錢？”首長自己被自己的話弄得有些懵。
周首長道：“如果幻仙科技真能徹底淘汰全國的火電，按照70%計算，這至少是七千多億。”
“七千多億啊！可以為國家增加幾支航母編隊了。”
……
沈冰不知道兩位國家高層領導的遐想和後續規劃，如果知道了，他一定會感到驕傲，呃……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鬱悶。
驕傲，自然是因為這兩位首長對幻仙科技的信任，在幻仙科技還沒弄出一件發電機組樣品的情況下就直接準備搞出大動作，這已經不是普通信任能形容了。
鬱悶嘛，就更簡單了。
他之前布局了這麼久，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伏筆，又是送機床，又是玩製衡，不就是為了讓國家不在發電份額上強製限製幻仙科技嘛。
這些做了還不算，他還得裝低調，讓別人覺得幻仙科技要大規模發展地熱發電不容易，投資非常巨大。甚至準備延長地熱發電全國布局的時間。
可結果根本沒那回事，他所擔心的情況根本沒被兩位首長擺在桌麵上，或者對他們來那根本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