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子。對了,秋水姑娘,你的臉上怎麼多了顆痣,原來好像沒有吧。”鐵胡子看了半天好奇的問道。
我抱怨起來:“不是一直都在嗎?鐵兄貴人多忘事,當初你還說我臉上的痣和手上的痣叫做福星痣呢。”這是我的另外一個法寶,在清朝這樣一個不發達的國家根本就不知道移痣這回事。通常他們辨別一對雙胞胎就是靠身上的印記,痣就是最好的辨別方式。
而我身上的痣使用的辦法就跟點守宮砂是一個道理,隻要使用特殊的黑色原料植入皮膚裏麵。
“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鐵胡子開始動搖自己的觀念。
“是啊,秋水從小身上就有痣的。”冷英也加入動搖鐵胡子記憶的隊伍中來。
“鐵胡子,你什麼記性啊。才幾年功夫就忘記了,秋水這痣可是經過高人算命過的。這是不可多得的福痣,不然你哪裏能逃過一劫。”笑言說的比較囂張。
正是因為這囂張讓鐵胡子對自己說法完全動搖了:“是是是,是我記錯了。我記得好像是有這麼一顆痣來著。”催眠成功。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啟程了,到了京城就和鐵胡子分道揚鑣。冷英留下了聯絡的方式,約定以後有時間再聚。
冷英和笑言回了冷府,至於我和天齊當然去孟府了。剛到孟府就看見門口站了很多人,看樣子是來接我們的。
我一下馬車就被一個福氣的老夫人握住手,她左看看我右看看我:“這就是秋水吧,長的真是好看。恩,看著也乖巧,天齊啊。你真是會找人啊。”
想必這就是我未來的婆婆了,我對著她欠了欠身柔弱的開口:“媳婦給婆婆請安,願婆婆萬福。”
“瞧著小嘴甜的,來來來,大家快進屋去坐。”我這麼一說婆婆更高興了,在門口的我沒看見天齊的爹,他肯定還在裏麵等著我去行禮呢。
“安萱!!鬼……鬼啊……”如母雞被拔毛的高叫聲讓我皺起眉頭,婉瑩推開眾人震驚的看著我的臉說:“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如此無理的舉動讓在場所有的人臉色都不好,先不論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可是孟府的新媳婦,而且還是第一次進家門。她於情於理都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下做出這麼丟分的事情,而且在他們的眼裏在商界已經有些臉麵的冷英作為我的哥哥,我也是有些身份的小姐。
“婆婆,這位是?”我用一雙小鹿斑斑的雙眸看著婆婆。
可能是婉瑩平日也不怎麼得婆婆的寵愛,隻見她撇了一眼婉瑩然後對天齊的哥哥天富道:“管好你自己的媳婦。”從她的話裏麵可以看出她還沒有跟婉瑩撕破臉,隻是相處的恐怕不會太好。
從天齊與他爹的家書裏麵我們知道了,婉瑩在五年裏麵因為尋不到天齊。最後委身嫁給了天齊的三哥天富,為了不讓婚事有什麼變化他們成親的時候天齊並沒有來參加。
婉瑩不服但被自己的丈夫攔著,我和孟老夫人一路來到大堂。孟家當家人果然在等著我呢,我和天齊雙雙跪下給二老磕頭敬茶。原本說回京城成親的,如今我們在湖南就先舉行了婚禮。孟父覺得我們應該在京城再補辦一次,畢竟這裏才是天齊的家。
對於他的想法我不想發表什麼意見,橫豎他想辦就讓他辦好了。他一開口就提起這件事:“雖然你們在湖南的時候已經辦過了,可是這裏畢竟是你的家。我打算下個月給你們補辦一次。”
“爹,我看還是算了吧。”天齊不同意:“秋水如今已經懷有身孕,哪裏經得起這些。我們發些喜餅之類的就可以了。”
聽到天齊不同意補辦他爹本不高興,但聽到我懷孕的消息臉色好看了很多。婆婆更是喜上眉梢:“真的嗎?成親一個多月就懷上了,真是祖宗保佑啊。我們孟家又要添子孫了,太好了。不過這酒還是要吃的,你是我們孟家媳婦當然要讓大家都知道。這樣就簡單請些走的近的親戚過來聚一聚,媳婦你看如何?”
“一切都按婆婆的意思辦。”我可是好媳婦,而且我還知道婉瑩到現在一個孩子都沒生過。他老公的小妾卻連生了兩個男孩,惹的婆婆對她很不滿意。
隻是我看婆婆對她還是有幾分讓步,其中是有原因的吧。好不容易送走來恭喜的人,終於可以喘口氣。
不想某個不受歡迎的人不請自來,我勉強打起精神可心裏麵卻鬱悶死了。孩子,你媽我真是太不容易了。
婉瑩惡毒的看著,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樣子。我也不甘示弱的回視,小樣還真以為我怕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