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姓青年點頭道:“劉師叔已經趕往寒城,他臨行之前言道,隻能將你的血烏六咒封閉三載,若是過了三載,怕是還要複發,萬望葉兄弟留心在意!”
劉若茗笑道:“三年足夠啦,五台金色世界貴為五大佛國之首,佛門功法博大精深,前輩高人不知幾許,自能化解你的血咒!你萬要擔心啦!”
葉華和周姓青年相觀一笑,均是搖了搖頭。
數日後,北寧湖邊站著數人,均是才男俊女,為首一人指著湖蕩中心的小島道:“葉師弟可知道這覺悟堂三字來曆,你若是去了那邊便是知曉了,不知葉師弟可想去那裏一遊!?”
旁邊一青年答道:“好!我正想著覺悟堂三字如何寓意呢,以周大哥大才,在此成立覺悟堂,想來定有深意!”
周姓青年哈哈一笑道:“葉師弟高抬為兄了!”說罷,起身飛掠過湖麵,片刻間緩緩落在湖中心的小島上,身後葉華一眾亦是緊緊相隨。
待得葉華落定,隨眼望去,這湖中小島甚小,方圓不過數畝,正中乃有數棵參天碧樹,下麵乃是一丈許方石台,石台上立著一兩三丈高的的白玉石碑,上麵刻著“覺悟堂”三個大字!碑座上刻著數排小字,上麵寫著:
第五周子元,伍豪;第九趙光宸,奈因;第十一薛撼嶽,石逸;第十八關錫斌,石霸;第十九潘世綸,石久;第二十胡維憲,念豪;第二十八李振瀛,念八;第二十九馬駿,念久;第四十一諶小岑,施以;第五十諶誌篤,武陵。
第一鄧超,逸豪;第三周之廉,珊;第十三董隆真,石珊;第二十五劉清揚,念吾;第二十六吳瑞燕,念六;第三十一李錫錦,衫逸;第三十四鄭季清,衫峙;第三十六劉若茗,衫陸;第三十七張嗣婧,衫棄;第四十三李毅韜,峙山。
葉華甚是迷惑,不知這石碑上麵的字是何意,每一人後麵所對應奇怪名號,這難不成有什麼深意麼?剛欲張口詢問,微一轉身間,卻見周師兄劉若茗等人一臉肅穆悲沉之色,葉華微微一怔,本已到嘴邊話卻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過了半晌,周子元低沉聲道:“葉師弟,覺悟堂二十位同仁兄妹名號俱是在此了!唉—!”說罷,放目遠望,凝視著遠處湖麵飛掠過的數十隻白色大鳥,怔然半晌道:“華羅聖皇即位十年,也就是永熙十年,瀛洲魔域的德伽真王擊敗鳳辰貅王,鳳辰貅王帶領木川十六部殘眾逃到七沽海!”
葉華一驚道:“七沽海?!難不成是九津城東七百裏開外的七沽海?”
劉若茗在一旁道:“正是,七沽海原本是東海一處荒海灘,本是寸草不生,也不知那鳳辰貅王使用了什麼手段,京師竟是傳來命旨,將七裏海方圓百裏劃為魔域租界,鳳辰貅王得以苟活下來!我九津城一眾修士自是起了眾怒,將我華夏神州租與那瀛魔大敵,嘿嘿,真是可笑!”
葉華忍不住問道:“這是為何?華羅聖帝年幼不明朝理,這朝內八大輔王不知如何輔政?”
周子元道冷然一笑:“朝內聖慈安聖後手掌北羲六部,挾製攝政王恭親王,加之十數名親王亦是擁之,已是實掌朝廷大權,欲要和鳳辰貅王聯手共抗瀛洲魔域!”
“九津城自是群情激奮,我與眾多共誌之青年子弟結成這覺悟堂,立碑於此為證,初意本是共抗那鳳辰貅王,後來受日月神盟影響,已為其盟外一小分支,為民眾奔呼,自是大受朝廷擠壓,不得已之下,碑上二十位兄妹,隻能以名號示人,將之本來姓名隱去!外人都知道我名伍豪,卻不曉得我姓周名子元!”說罷,伸手微微一揮,石碑輝光一閃,下麵的小字俱是隱去,隻剩下“覺悟堂”三個大字!
葉華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師弟明白了!現下華夏神州內憂外患,風雲欲起,天下俠士無不為其奔呼,周大哥這等仁心誌氣真是人中俊傑,讓師弟好生敬仰!”
周子元低首一笑道:“葉師弟過譽了!覺悟堂成立來,其中艱險自是難以道盡,二十位兄妹已是逝去五位,上次若不是葉師弟援手,恐怕張師弟劉師妹也是凶多吉少了~~!幾次我欲要散開覺悟堂,可是眼見這九津城官府,軍部府及各西域租界修士欺淩魚肉民姓,便是胸下憤懣,難以撫平!”
葉華歎道:“周大哥真乃壯士扼腕,誌士之悲!”劉若茗點頭道:“若不是周大哥帶領,我們覺悟堂怕早就散了!”
下回內容:
袁寒雲微微一笑道:“伍豪兄,此事關係國體,那米紮大帥係葛蘭使帥,事情若是不弄水落石出,可是難以交代了!還望伍豪兄諒解!既然雙方都是爭執不下,不如我看這般,按咱們修仙者規矩來,以武相交比試!敗者認憑處置!不知伍豪兄意下如何!”
段公子哈哈笑道:“不錯不錯,你我雙方各出同一境界三人捉對比試,三局兩勝,伍豪兄若是不同意,那我北羲段家隻好在你覺悟堂門外監守數十位三真境修士了,哈哈,待那位公子一出門,我們即將其拿下,哈哈,他總不會一輩子窩在你覺悟堂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