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驥臉色微青,身形緩緩落於地麵!
“蘇師弟,難不成這麼一個女子便能將你的‘天母鬼蛇’擊敗麼!?”
隻聽得一聲笑問,蘇驥回身向一錦衣青年氣怒道:“顏師兄,那‘神鳳鳥’…!”
還未說罷,那錦衣青年搖頭微笑道:“蘇師弟,這西仙源‘七仙女’雖是厲害,可亦是天姥山排進前十的大對頭,難不成咱們今日便是這般打道回府麼!?”
蘇驥一怔,道:“顏師兄,敢問你是何意!?”
那錦衣青年正是‘南齋公子’顏瓊齋,隻聽其微笑道:“我知你們‘七十二洞天福地’雖是不同門派,可是暗中卻是相互連理,猶若一門,門下弟子爭鬥,亦是少有將對方打成重傷殘亡!可是你若想為師門立下不世奇功,這些規矩隻怕是難以顧及了!”
蘇驥緊皺眉頭搖頭道:“可若是如此,隻怕七十二洞天福地早已互為反目了!”
南齋公子哈哈笑道:“蘇驥蘇師弟,你也太過迂腐了!現下無需你出頭,我代你出手便是!將來師門怪罪也是到不了你的頭上,相反這功勞可是非你莫屬了!”
蘇驥猶疑道:“這…!”
南齋公子點頭道:“蘇師弟,古來成大事者,無一不是當機立斷,痛下狠心者!”
說罷抬首對‘神風鳥’之上的白衣女子微笑道:“在下欲要向七仙女討教幾招,還請不吝賜教!”
說罷飛身一起,手中已是出現一柄寒玉小斧,正是‘伐天斧’,直向那白衣女子飛去!
白衣女子微一怔,輕笑道:“公子這‘玉斧’可有什麼來曆?”
伸手輕點,足下那‘神鳳鳥’渾身銀光一閃,百十道銀蛇已是蜿蜒向下狂擊而去!
南齋公子喝聲道:“這‘玉斧’名作‘伐天斧’,乃是上以古寒潭萬年冰玉所煉製!姑娘小心了!”
手中玉斧已是化作百十道虛幻真影,遮住了大半個天空!
旁觀群修大呼道:“‘天地為法,日月為綸;法古循今,以悟大道!’竟然是‘南齋公子’!”
“哪個‘南齋公子’難不成是‘落鳳山四桐’大弟子‘南齋公子’顏瓊齋麼!”
“嘿,不是他還有哪個!當世之中,唯有這‘落鳳山四桐’將這《法經》中的‘術’、‘法’、‘勢’修煉至大成,傳下‘伐性’、‘伐命’、‘伐生’三係功法!”
“那青桐太炎先生才是了不起,那法家之道流傳天下,修煉高深者猶若浩宇繁辰,惟獨其對這《法經》之王道修研有獨到之秘!”
“太炎先生,哈哈,咱們神州修士早已是對其有公論,稱讚曰‘天地之法,明君執公,借天地君王之勢,順其自然之術,發出絕大威力!’厲害之極矣!”
“他師父厲害,關他什麼屁事!老子英雄兒混蛋,虎父犬子,多了去了!誰知道他是不是什麼紈絝子弟,花拳繡腿而已!”
眾人紛論中,白衣女子足踩‘神鳳鳥’手持一紅綾法寶,已是與那南齋公子相鬥數十個回合!隻見的兩人身形不住來往交錯,手中法寶亦是不住向著對方要害招呼而去!
葉華早已是對那‘南齋公子’厭惡之極,此刻見他上前激戰那白衣女子,不由皺了皺眉頭!
隻低首對逆翁雲穀二人道:“你二人上前,將那南齋公子喝退,隻向其言道,我家主人到了此處!讓他速速退避!若是有什麼危急,我自會出手相助!”
逆翁雲穀兩人喜笑道:“主人放心,那落鳳山的小子,我二人早已是瞧之不順眼,將他喝退再是容易不過了!”
兩人相對一眼,各露出狡黠神色,緩步上前,走出人群!
雲穀高喝笑道:“今日這裏這般熱鬧,我倒是誰!?原來是一位故人!”
逆翁點頭道:“哪一位故人,我怎麼瞧不見?”
旁觀眾人齊向場中雲穀逆翁看去,隻見一高一矮兩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均是相貌古拙、長髯過腹、迎風而立,望若神仙!
眾人均是臉上微怔,亦是心下訝異,摸不著頭腦,均暗道:“這兩位老者是什麼來頭?如此神姿,倒也不是尋常修士!”
雲穀笑道:“怎麼?你難不成忘了,前麵那小子不正是幾日前手下的那敗將麼!怎麼今日這般巧合,在這裏又碰見他了!”
逆翁一拍腦門,恍然道:“哦,老夫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