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很苦惱,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上去又下來,仿佛閱盡了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悲歡離合總無情,人又豈非無情物,一個又一個人內心的感情流露不斷的感動著虛竹年輕的心靈,不顧旁邊胖師叔的阻止,虛竹隻想喚起又一個良心發現,被人稱作四大惡人之首的鐵拐。
看到旁邊虛竹有衝出去的意思,自從醒來後就一直觀察者他的承天趕緊提前了腳步。
“施主!”緊急情況下承天顧不得口誤,喊停了丁春秋的唧唧歪歪,喊醒了段正淳意欲自殺的念頭。
看到丁春秋怨毒的目光,承天一臉淡定,走上前去那聲說“我來試試。”
四聲慷鏘有力的大字不斷的回響在有些寂靜的山穀裏,各種武林人士仿佛都被嚇到一般集體失聲。
“棋局隻能一個人來下,幾十年的規矩不能破,不過段先生顯然已經無力再下,所以...”蘇星河身邊有好幾個人,旁邊一個不算太老的人說著,看了看裝聾作啞的無崖子大弟子,也是他們的師傅蘇星河沒有否認,繼續說道“你可以來下,不過要量力而行。”
身體放鬆,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屬於自己的意誌支配著身體的行動,本能的想要反抗,又強行放鬆了下來。
“彭彭彭...”承天落子仿佛完全不用思考一般,隻要對麵的老頭落子,承天就可以緊跟著落子,這在眾人看來完全是胡亂下子,有幾個失敗的圍觀人員都忍不住議論紛紛,但是也有一些人看出了蹊蹺。
“珍瓏棋局幾十年無人能破自有他的道理,而眼前的少年卻能夠如此從容,快速的落子,而且落子之巧妙,構思之謹慎都是當世奇才,終於讓我等到了...逍遙派終於要複興了。”蘇星河興奮的臉色都有些不正常的潮紅。
彭最後一子落畢,引起了圍觀人員的一陣驚呼“這...這樣就贏了?不會是我眼花了吧?”抱有此種心態的人不在少數,可是棋盤上黑白分明的分布很明顯的告訴了他們贏得人是誰。
“你叫什麼名字?何門何派?”蘇星河。
“蘇老前輩竟然開口說話了?不是傳言他聾啞了嗎?”圍觀人員。
“大師兄,你終於不在裝下去了。”丁春秋。
沒有理其他的人,蘇星河現在滿門心思已經放到了承天的身上。
“晚輩承天,無門無派。”
“恩,跟我來吧。”
“進去吧。”
走到一塊石壁前,看到了沒有一絲縫隙的石頭和上麵的逍遙二字,再看看蘇星河示意自己進去,承天的臉都要變成菊hua了,“蘇老前輩,這個石頭連個門都沒有,我怎麼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