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青樓鬼影(1 / 2)

情人愛缺的運動神經是非常發達的,在他決定試探的時候開始,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槍柄捅到實體的同時,人已經向前一躍,跳起了一米多高,然後空中一個翻滾,槍尖一擺劃了一個弧線。

其實在情人的槍柄捅過去時,那個暗藏在他身後的殺手就已經有所警覺,身體朝後一仰,但卻沒逃過槍柄的速度,但隨後的一掃,就掃不到他了,他的人已經退後了兩三步,卻也因此而顯了形。

黑衣蒙麵,這裝扮讓情人嗤之以鼻,老是這套裝扮,都不知道換一換,腳一落地,手中的長槍一遞,如金剛鑽般飛刺過去,這一招可不簡單,某日紅袖笑話他的槍法不好看,於是他苦思銘想,終於研究出這一招,銀槍頭飛快的旋轉,像是一道銀光飛出,漂亮極了。

槍在半路被人用劍身給截住了,不過截住這槍,那人還是費了不少的力,看著他額頭上的汗便知,這招可不僅僅是好看而已,情人嘴角一咧,手一回抽,向下一壓,銀鑽兒順著對方的劍身直向上竄,鑽起無數火花,那人不得不收劍向旁的一轉身,用劍身將銀槍蕩開。

幾來幾往,情人的長兵器在這狹長的長廊自然吃虧些,咬一牙,耍了個花槍,腳下一旋,給了對方一個掃摚腿,轉身回旋的時候,槍杆一掃,直接把人給挑出了長廊,帶著尖叫聲,從欄杆外摔了下去。

沒了打鬥,四樓又恢複了安靜,隻是那哭聲似乎又更大了,情人推開房門,朝著聲音的源頭探過去,“嗚嗚”的哭聲,時有時無,情人把火折子拿出來,走遍了房間的每個角落,翻倒的桌子,破爛的凳子,還有裏間床上飄著的破布,和電視裏的鬼片沒什麼兩樣。

沒有人,卻有哭聲,莫非是鬼?這念頭才一想起又被他壓了下去,這可不是仙俠遊戲,哪裏來的鬼?再說了是鬼又如何,隻要敢出來,就隻有再次入地府的份。

想法是好的,可是人是鬼總得讓他見著才成,他在屋子裏轉了三圈,硬是沒找到任何生物,就在他準備離開的當兒,一陣風刮來,那哭聲似乎又急了些。

情人快步朝風來的方向走去,站在一麵牆前麵,笑著說了聲,“總算被我找著了。”

這麵牆與周圍的都不同,硬是向前凸出一塊,突出的牆麵上有一個方形的小窗,風便是從這裏吹出來的,情人將火折子湊到近前,小窗上有一個突出的小木條,向下一拉木條帶著一塊木板把小窗給關上了。

關上的一刻不止是風停了,連那“嗚嗚”的哭聲也沒了。“原來是這樣。”這小窗連著的是牆內的煙道,若是沒猜錯,樓下一層這個地方應該有個炕灶,冬天時下麵燒了火,熱氣便從牆內升上來,屋子也就暖和了。而現在屋子荒廢了,肯定沒人看管,這風便從下麵的炕灶裏竄上來,像極了哭聲。

情人直起腰正準備離開,卻發現了牆上有一塊磚突了出來,手指一趴拉,磚掉了下來,而且這磚隻有平時的一半厚,裏麵還藏著一隻盒子。

甭提這心裏有多高興了,這會那黃毛丫頭可就是輸在他手上了,拿出盒子一打開,他的臉一沉,這是怎麼回事?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取信堂三字刻在盒蓋上。

往懷裏一收,人就著急地向樓下竄去,這個線索是取信堂的老頭給送上手的,但其實真相還是在取信堂,按照他們做過的幾個任務,這老頭定就是那護鼎武士。

一到樓下,便看到阿懶和一劍站在樓下的平地上,阿懶的腳下踩著一人,正是被他從樓上打下來的殺手。

“交不交出來?”阿懶腳踩那人的背心,手中的峨眉刺抵著那人的脖子,裝著個女王惡狠狠地威脅著。

殺手頭一偏,很是不甘心地喘著氣,若不是大意被人從上麵打下來,怎麼可能受這個小丫頭的氣。

“不說是吧,成!”阿懶彎腰扯下他的麵巾,然後刺尖在他的臉上用力一劃,這還不夠,不知從哪裏搗鼓出一個小瓶子,“這東西你聞聞。聞不出來?沒關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南蠻蛇王的毒液,隻要抹在你臉上,肯定會讓你的臉出瘡流膿,到時候,你不想帶麵巾都不成了。”

雖然是夜晚,但情人還是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在顫抖,也是不管是遊戲還是現實,臉上出瘡流膿總歸是讓人惡心的事情。“我看你還是交出來吧,她這人絕對是說到做到的。”

殺手牙一咬,知道今天不交出東西,隻怕是難逃毀容了,雖說這**********,但毀容與受傷不同,完全複原的機會可是很渺小的,誰玩個遊戲不想泡個妞什麼的,皮相可是非常重要的。想及此,也不多話,直接從懷裏掏出了鐵筷子,舉在了半空中。

阿懶抽回了筷子,腳一縮,嘻嘻地笑著,“兄弟,對不住了,這東西其實並不是什麼蛇毒,不過是一瓶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