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他每天幹什麼啊,那我告訴你啊,早上起床後,要吃飯的,吃完飯,我會給他講故事,然後,他會在屋裏走一走,中午繼續吃飯,吃完飯,要休息一會的,睡醒了起來,會再給他講故事,講完,他會自己呆會,然後吃晚飯,吃完,就睡覺了。”我隻能顧左言它的說道。。
“是嗎,隻有這些嗎?”
聽著他更加低沉的聲音,我就知道壞了,雖然我說的是實話,估計他認為不是了。
“這位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你都能調查我的身份出來,也就知道我隻是他的一個書童,負責逗他開心的啊。”我連忙為自己辯解。
“是啊,我既然調查你,當然也知道一些事,每天牧君逸的房間都會傳來笑聲,這和以前可是不一樣啊,看來他是當你為心腹啊。”
“心腹?算不上吧,我隻是給他講故事了。”
“那我再問一下你,你覺得他瞎了嗎?”他忽然低頭,臉離我隻是一尺的距離,我能清晰的數清楚,睫毛的個數。
“是瞎了吧,他的情形完全符合一個瞎子的情況。”我連忙說道,忽然腦中閃過,他拉凳子坐我旁邊的情形,如果是瞎子的話,好像沒有那麼準啊,不過,也可能是練出來的啊。
可能是我這一遲疑讓他感覺到了什麼,
“你真的是這樣覺得嗎?”
“真的,真的,不騙你的。”我立刻說道,這可是和我的小命有關啊。
“看來你是不肯說了,來人。”他話音一落,從門口進來了四五個人,同樣蒙麵,黑衣,不過,從線條來說,應該是女人。
“這個小姑娘好像不說實話,你們給我問問。”男人說完,一擺手,好像是要揮袖子,不過,他估計忘記自己穿的也是黑色夜行衣了,根本沒有袖子好摔。
我看著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門口的同時,那幾個人,搖擺著來到我麵前,雖然我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可是,從她們的眼神中能看出來,這下我完了。
正在我想的時候,背後忽然的痛楚,讓我喊了一聲,汗水從額頭一下子就出來了,我終於知道了,所謂的“問問”是什麼了,說白了就是上刑啊,而且是我最受不了的,當初看還珠格格的時候,看見容嬤嬤給紫薇上刑的時候,我估計電視旁邊N個人都哭了,而我此刻被用的也是同樣的,用針往身上紮,洞小不會流血,外麵的人看不出來,可是,疼卻是別的手段達不到的。
看著那幾個人手上亮閃閃的針伴著眼神中的惡毒,我咬緊了牙關,每一針紮下去,額頭的汗都要出一層,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我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連疼痛好像也感覺不出來了,眼前,感覺到光芒慢慢的消失,黑暗侵蝕了我……
又一陣冰冷的寒意,刺骨的疼痛,讓我緩緩醒過來,那個蒙麵男人的臉出現在我的麵前,看著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同情,從心底擁上來的恨意,擠壓到了我的臉上。
“為什麼,我說過我不知道。”牙齒凍的發不出聲音來,但是,我知道他能見了我的說話。
“因為你在牧君逸的身邊。”
一字一字的話語,帶著一點熱氣,傳到了我的臉部,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