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烈知道再多做解釋也沒有用了,畢竟,小希已經看到了一切不是嗎?那就破罐子破摔吧。燦烈閉上雙眼猛地睜開,瞬間移動到邊伯賢身邊,點了穴就拖著走。
眾弟子惶恐
鍾仁也會瞬移,不動聲色地溜到燦烈麵前,冷眼看著:“還請您放下我師弟。”
“他可是我弟弟。”燦烈笑了笑。
“誰是你弟弟!”伯賢大聲叫著,卻不能動。
“嗖——”一支飛刀從燦烈臉龐邊劃過,釘在了牆上,帶著一絲血跡,那是燦烈的血。
燦烈轉身看過去,是一個紅衣紅瞳孔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隻是,好眼熟。
“惋惜姐姐!”小希大叫著,眾人才發覺她海惋惜變了個模樣。
“滾!”又是那樣的冷漠,那樣的陌生,那樣的威嚴。劉海不見了,那顆‘流星’早已幻化成紅色,預測好應該是藍色,卻直接越過了。
“什麼!”眾人驚慌了。
“鍾仁、藝興你們先去救伯賢,其他弟子,擺陣對抗海惋惜。”吳掌門鄭重其事地說著。
燦烈擦掉了血,拖著伯賢飛走,藝興鍾仁緊追其後。
惋惜注視著吳掌門,皮笑肉不笑地說著:“您,是不是打錯對象了。”
“並沒有。”吳掌門說著,“海公主,您要是願意放下心中的怨念,我倒是可以幫你成為一名凡人。”
“凡人?”惋惜大笑著,是嘲笑,“天下之大,哪還有我的容身之所,他們都見不得我好,要是不報年少時的仇,不除去禍害我的人,我還為什麼而活。”
“您就願意從神墮落成邪魔?你體內的怨念,終會將你推向萬劫不複……”
惋惜一手握拳,緊緊地握著,猛地鬆開,真氣逼地眾人倒地。“我的邪念蘇醒了,還要多虧了您淩山的照顧嗬。”她轉過身去,朝著大門,“隻要是關於神界的一切,我都要奪回來,那些忤逆我的人,都要殺個片甲不留!這天下,遲早是我海惋惜的,哈哈哈哈……”罷了,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狂笑著朝門外飛去。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吳掌門猛地吐了一口鮮血,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
連掌門都受傷,那些弟子自然是傷的不輕。
小希不知為何沒倒下,隻是嘴邊漾著一絲血跡,淡淡的苦笑著:“為什麼,都傷害我,都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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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伯賢的燦烈自然是飛不遠,鍾仁和藝興猛地一躍,便追上了燦烈大半截。
“樸燦烈你到底想怎樣!”鍾仁衝上前就是一擊。
燦烈隻是笑了笑,絲毫沒有受到傷害。果然,道跟魔還是有差別的。
“樸燦烈放下他。”沒有一絲感情,這樣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
燦烈莞爾一笑,看著來的人:“海公主,做交易吧。”
“惋惜!不要聽他的,不要!”伯賢被拖在地上,祈求道。
惋惜有些不耐煩了,:“我讓你放下他!”
“別急呀!”燦烈漫不經心地擦了擦被惋惜所劃傷的臉,血粘在了手上,他順勢瞥了一眼邊伯賢,不屑地笑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沒用。”
邊伯賢不語。
惋惜已經失去耐心,兩眼充滿煞氣:“去死吧!”語畢,就瞧見惋惜將手指向樸燦烈,袖子中飛出十幾隻閃著紅光的飛刀一齊殺向樸燦烈,它們掀起一陣狂風,飛速前進,鋒利的刀尖,仿佛能刺穿一堵牆。
樸燦烈勾唇一笑,二話不說就把昏倒邊伯賢擋在自己前麵。
“惋惜!”邊伯賢著急地大叫。
“不要!”鍾仁跟藝興慌了。
惋惜見勢,瞪大雙眼,一個用力,她用自己的真氣使飛刀斷裂落地,胸口一陣疼痛,罵道:“真卑鄙。”
風停了,安靜了。
邊伯賢睜開雙眼,隻見惋惜捂著胸口:“惋惜你怎麼樣?難不難受?痛不痛?”
“閉嘴!”樸燦烈大聲嗬斥,又朝向惋惜,嘲諷說,“海公主可真是心疼樸某的弟弟啊,寧願用真氣自廢武器,也不願他傷,嗬嗬,真是情深。”
“淩山弟子請回山。”惋惜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說道。
“海公主,我們不能回。”鍾仁著急地說。
“淩山弟子請回山。”
“我們不能……”
“淩山弟子請回山!”惋惜吼道。
藝興默默地扯了扯鍾仁的衣角,拉著他離去。
惋惜走到樸燦烈麵前,怒視著他,但卻打了一下邊伯賢的脖子,他暈了過去。惋惜後退一步,挑了挑眉:“說吧,你想要的,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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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拋棄一切,隻要你。——海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