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轉星移,夜幕唯唯退下,太陽慵懶的從東方升起,葉修昨天與袖香樓的姑娘聊到很晚才睡,此時依舊困意彌漫還未從那深沉的睡夢中醒來。
“咚咚...”
“咚咚...”
“誰呀”
葉修眼睛微睜,正在睡夢中的他被這一陣敲門聲吵醒。
“公子,時候不早了,樓主說雪域雖說離這不遠但你還是早些去比較好。”
聽聲音葉修知道喚自己起床的是昨天給自己書信告訴自己要去雪域的那個小丫鬟。
“好了,我知道。”
門口不在有人出聲,葉修使勁揉了揉滿是困意的雙眼,坐起來穿好衣服邊去洗漱,然後在房中吃了些那小丫鬟送來的早點便被安排坐上了袖香樓門口的一輛馬車。
略微顛簸的馬車緩緩前行,葉修雖說已經十八九歲但年紀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小的,骨子裏那孩子般的好奇心和頑劣依舊是有一些,透過馬車一側的小窗子葉修不斷地向外看去。
古香古色的街道,從未體驗過的風土人情,這是一座城池,長長的街道上車水馬龍,熱鬧繁華,叫賣聲不絕於耳。
“糖葫蘆...酸甜可口的糖葫蘆。”
“胭脂水粉便宜了,上好的胭脂水粉。”
街道上可以看到有小孩子纏著自家大人要糖葫蘆,三五一群的少女流連在胭脂水粉的小攤前,兩邊各種酒樓和小吃攤飄出誘人的香味,這一切讓馬車上的葉修生出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他難以想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是既然是一個世界那總會少不了矛盾,避免不了爭鬥,無論那個世界都或多或少的存在弱肉強食這個準則。
馬車繼續前行,緩緩地穿過擁擠的人潮,穿過長長的街道,向城外那不遠處的雪域駛去,隨著馬車的顛簸搖晃,葉修漸漸困意襲身,沒多久便在車內沉沉睡去。
葉修似乎很容易做夢,這次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複雜的夢,睡夢中的他時而表情痛苦哀傷,時而眉宇舒展輕輕微笑,這個夢似乎夢盡了他在這個奇異世界的一生。
夢裏葉修看到自己站在雲端,俯瞰著這仙古大地,有人對他尊敬以待,有些人則對他惡意縱生,畫麵一幅幅的出現在他眼前,夢裏他看到有人生有人死,數不清的修士在混戰,殺聲震天,道法彌漫,屍體遍地,鮮血染紅了他的眼前一切景象,巨大的轟響傳來.....
馬車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驚醒了睡夢中的葉修。
“啊,原來是夢。”
葉修一摸額頭才發現睡夢中他被驚出了許多汗水,他常常的舒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此時他腦海中依舊是夢中那慘烈血腥的場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揉了揉眼睛,也許你掀開馬車窗簾向外看去,此時已過正午,馬車行駛在一處平原上,向遠處看去,可以看到一座半山是綠色,山頂是白色的巨大雪山。
詢問了一下車夫葉修了解到那便是雪域的寒春山,而雪域這一代的域主便居住在山頂很少下山。
“大哥,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雪域呀?”
“大概還需要一個多時辰左右。”
葉修聞言還有一個多時辰便也不是很著急,索性從馬車內探出頭欣賞外麵的風景,期間他想偷偷打開那袖香樓主讓自己給雪域之主的信,可是他卻驚訝的發現每當他想要打開那封信時信上就會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暈阻止他打開那封信,試了好幾次葉修都沒有成功打開,既然打不開他便索性裝起來不再去想,時間或許就是這樣隨著沿途的風景悄悄地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