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種慢的象走路一樣的舞,陸飛這個有大男子主義的人,曾經在學校的時候就,因為女朋友在不得到他的允許,並且不在他的陪同下前往學校的舞廳跳舞,而被他剝奪了做他女朋友的資格。
雖然這個女朋友也是陸飛從學校舞廳裏麵跳回來的。但是就因為如此,陸飛更加的厭惡跳舞這種運動。
一想到陸飛那些舍友,在每個周末去參加舞會前的醜惡嘴臉,和參加完舞會後的那些無恥言論,他就對這種運動產生很大反感。
雖然陸飛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但是人就是這麼自私,允許自己去那種地方,勾搭其他人的女朋友,而決不允許自己的女朋友在那裏被其他人勾搭。
陸飛又看了遠處的她一眼,他想離去了,因為他的妒忌心,不允許他看著一個他還算認識,且非常欣賞的女孩去和他不認識的男人跳舞。
陸飛知道這種心理很陰暗,但是他就是控製不了自己這樣想。
在陸飛又看向她的時候,一個很紳士的男士已經走到她的麵前,陸飛聽見他的心裏有個聲音在呼喊:“拒絕他,拒絕他。”
“媽的”,陸飛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他這些無聊的想法,為什麼總是將他自己這麼****的呈現給自己呢。
當陸飛看見她很禮貌的拒絕了那位很紳士的男士的時候,喜悅的心情就象在遊戲中獲得了一件頂級的裝備一樣。
“可以請你跳支舞嗎?”一個悅耳的聲音飄進陸飛的耳朵,他把眼光從她的身上移到他的旁邊,發現另外一個二分之一站在他的身邊。
陸飛他們老板還真會“體貼”下屬,反正他每次身邊的二分之一,都是不同的人。
陸飛也樂得接受這種“恩惠”。在這個時候他又開始覺得跳舞有時候也蠻有趣的,賤就是人的本性。
陸飛在場中“享受”著這個二分之一帶給他的虛榮,接受周圍羨慕的眼光的時候,一道不一樣的眼光投射了過來。
陸飛感覺到她看他的眼神,陸飛甚至感覺到當中的一絲哀怨,雖然她也許隻是隨意的一眼。
但是無論她用什麼樣的眼光看陸飛,他都會把她定義為哀怨的眼神,就當陸飛自戀好了。
可惜快樂是短暫的,一曲結束後,我又回到一群和陸飛一樣的單身男同事當中可憐的坐著。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和這群跟陸飛一樣無聊的同事亂侃打發時間,主題很快的又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