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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老師除了講課,除了要成績,什麼都不會管,出了人命又能怎麼樣,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的家的孩子。被打死,也隻會得到一句活該,讓他們不好好學習亦或是現在的孩子啊!
這真的應當怪我們嗎?
記得初中自己的成績也是響當當的,全班第四,但是因為家中沒有錢,沒給老師送禮,沒有人關注,再多的成就也沒有人誇獎,最後淪落。
現在徹底沒有人管了,責任也全都推在了我們的身上!
“啊~~”
在內心之中不甘地咆哮著,有種想要瘋狂的衝動,現在真想提著刀子,將大頭那醜陋的嘴臉砍成稀泥!但是說真的我沒有這個勇氣。
從小到大我所做的事情都是被逼出來的,尤其是第一次打架。
看著課堂,前兩排和後麵四排簡直就是兩個世界,是那個世界,就應當為那個世界努力。
“軒哥,張靜雅的事是大頭手下那個許恩幹的!”一張紙條偷偷的傳了過來,自己潦草,是小孩的字跡。我點了點頭。
許恩嗎?
那個大頭手下王牌之一的許恩嗎?
最近還真是夠跳的呢!
看來四班的實力已經降到了一個程度,居然連小小的許恩也敢欺負到我們頭上了,實在可笑。
我傳了張紙條回去。“小孩,這事兒你不要管,這並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
我不希望在有人參與到這個無底的深淵之中,這個深淵實在是太過於黑暗,太過於陰冷,沒有任何人能夠說能過活著出去,自從步入到這其中,就很難自拔,你的一生也就在這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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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課我並沒有怎麼聽,甚至可以說是並沒有聽,一下午的時間來我們班附近巡邏的人就有不下於十來撥人,要是大頭的人也就算了,居然還******有高二剛剛冒刺的一夥人,真******當我們四班沒人了不成!
豆芽姐再也忍不了了,一揮手,十來個人跟了上去,其中有我,有陳傑,有小孩,黑暗的事情就讓我們來做吧!
跟在豆芽姐後麵,底氣也不由得壯了許多。
一個領袖,這就是一個領袖的作用。現在的四班太需要一場勝利來震懾那些宵小之輩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四班,並不是隨隨便便能夠被人欺負的!
大頭不行,你們這幫宵小更不行。
我看到那個侏儒一樣的身材,有些無語,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小孩你怎麼來了?”
蔣維涵將定的說道“你們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蔣偉涵的臉上帶著一絲執拗,魏子軒笑了笑,我看了看他,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不愧是四班的男人。媽的今天讓他們知道我們四班的男人不是他媽好惹的!”
“喂,七哥你說什麼呢,瞧不起我們女人嘛!”
靜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嘟囔著小嘴不滿的說道“現在帶隊的不是爆威可是豆芽姐,你小心別讓豆芽姐炒你魷魚!”
我們聞言笑了笑,大戰之前的緊張一掃而空。
我們一行十來個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出去,敢來招惹我們,就要付出代價,看豆芽姐這架勢,是真要拚命了。反正這回我們四班什麼都沒有了,拚唄!
誰不是媽生的,一副肩膀上扛著一個腦袋,隻要肯拚,就******沒有收拾不了的人。
很快就來到了挑釁我們的高二二班,這個班級我們也聽說過,實力還湊活,有幾個能打的,現在高三的亂成了一鍋粥,沒給他們進行關榮傳統他們就自以為是,認為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草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是個神馬玩應,這個時候紮刺也就罷了,居然欺負到我們頭上了真以為我們是四班是好惹的不成,簡直是找死。
豆芽姐也沒慣著他們,一腳把門踹開,剛想起去大打一場的時候,卻愣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