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雅說的話非常強硬,不歸對方絲毫的反抗餘地,啪的一聲掛掉了手機。
“一個小時,再等一給小時,如果子軒還沒有回來,是兄弟的跟我砍了青盟會抄了警察局!”
砍了青盟會?
抄了警察局?
在場的人無一不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驚恐的看著這個平時弱不禁風的張靜雅。
“怎麼你們不願意?”張靜雅不是很威嚴的雙眼在眾人的身上掃視了一眼,看的眾人不由得發冷。
“草,不就是砍了青盟會超了警察局的嗎?有什麼不敢的,我陳傑幹了!”陳傑跳了起來,大聲的毫無畏懼的大喊道“草,四班的男人無所畏懼!”
有一個人如此振奮人心的帶起頭,讓許多猶豫不決的人下定了決心。
“媽的,幹了!”
大會長一聲道破了眾人的心聲,“我們一幫大老爺們還能被一個女人瞧不起不成!”
一手放在最下麵,上麵疊加起一個又一個的手掌。
“兄弟齊心,合力斷金,今生今日,不離不棄,若違誓言,天誅地滅!”
每個人的臉上都漾起了幸福的笑容,一個黑幫一個警察局的命運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被注定了,還屬於青春的他們真的無所顧忌,恐怕就是玉帝老子來了,反了他們,他們也會毫不留情的殺了,誅了。
一幫少年在一個空曠的倉庫,用行動譜寫了一首青春之歌,義氣之歌。
豆芽姐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瘋狂的想法深陷在看守所之中的我,並不知情,現在的我在死亡的邊緣徘徊著。
我被帶回看守所,沒有警察來審訊神馬的,直接被丟在了一間牢房之中,而這裏麵竟是些凶神惡煞之輩。
被肌肉所籠罩的身軀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長滿橫肉的臉頰告訴人們他們並不好惹。
麵對這樣的一屋子窮凶極惡之輩,我自然不會傻傻的去挑釁他們的眉頭。
但是你不招惹他們並不代表他們不會來招惹你,漸漸地人群開始向物聚集過來,小小的牢房之中我被五個大漢逼得一退再退的,已經到了不可再退的地步。
為首的大漢一道長長的疤痕從左眼一直到有臉的下麵,顯得猙獰可怕,雙手交纏在一起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小子,怎麼進來的?”
“打人!”
“哦!”男子眉頭一挑,驚訝的上下打量著我。“不像啊,這麼柔弱的身材我還以為是偷雞摸狗進來的呢,沒想到啊,沒想到!”男子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轟~~
剛才還一臉和善的男子突然一拳打了過來,我一驚,幸好在他們走過來的時候就有所防範,身體一歪躲開了這一拳,反手一個上鉤拳打了過去。
不過我顯然是忘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這是一個成年人,而且還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家夥,我的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和被蚊子叮了一下根本沒有神馬太大的區別。
一手握住我突如而至的拳頭,一個胳膊肘子狠狠的擊打在我的胸腔之上,鮮血哇的一下子噴了出來。
男子戲謔地看著我“小家夥自我介紹一下,我外號搏鷹,三百六十行行出狀元,我就是這看守所的狀元,在外麵解決不了的事,到我這裏統統可以解決,你明白了嗎?‘
我冷汗隨之流了下來“有人顧你買我的命?”
說出此話的時候,我不由得想到了大頭那個家夥,碩大的頭顱令人作嘔的相貌。
大頭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混混,也不僅僅是一個校頭那麼簡單,他可是子承父業,他的父親是景龍市五中這個區的堂主,三年前死在一場火拚之中,這個大頭可就是從那個時候加入了青盟會。
這個京龍市五大黑幫排名第三的幫會!
想想自己最近也就惹找這麼一個人,心中有數了不少。
“多少錢!”
看著我坐懷不亂的問著自己性命的價錢,搏鷹又是打量了我一番“好小子,有些膽氣,若是你我早認識我絕對不會接這一單生意,但是做一行得有一行規矩..”
搏鷹惋惜的沒有說出什麼,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萬?”我看了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難道我的命這麼不值錢嗎?”
搏鷹咧了咧嘴,看樣子是笑,但是那猙獰的傷疤實在沒讓人有種他在笑的感覺,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