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地,浩淼山川,一望無垠的風沙大漠,白雪皚皚的高山雪景,荒無人煙的叢山深林,碧波蕩漾的蔚藍深海,無盡的地域,無限的美景,在這片沃土中不停地輪回,推動著時間的滾滾車輪,用秀麗演繹著那旖旎的絕色美景。
一方水土,養育著一方好兒女。在這片神奇的沃土上,有淒美婉轉的愛情故事,有神兵利刃的傳奇誕生,更多的是那無數偉大人物的傳奇經曆,一代又一代,在百姓的耳口相傳中,傳承下去。雖未親眼所見,卻是流傳甚廣。
初夏的季節,知了,在樹間不停地聒噪著,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這樣的季節,少了一分閑適,多了一分燥熱,然而在亢熱的田地間,一個頭帶家人編織草帽的男人,不停地揮著鋤頭,在田間辛勤的耕耘勞作,抬起,落下,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翻著土地,然而不停揮灑汗水的臉上,洋溢著卻是滿滿的幸福的笑容,仔細聽的話,時不時還會有幾聲小曲從粗獷的喉嚨裏哼出,顯得與這樣的季節是這麼的格格不入。
這個男人叫落向天,是葉落村一名土生土長的漢子,三十好幾,為人老實淳樸,辛勤勞作,五年前曾意外搭救了一個落水昏迷的女子,在幾個月無微不至的照顧和細心的嗬護下,女子被這個淳樸的漢子所打動,也漸漸喜歡上這個充滿寧靜、與世無爭的小山村,後來在媒婆苦口婆心的勸說下,以及這個傻大個男人持續不斷地追求下,成為了村子裏麵的落大嬸。
落大嬸原本也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可惜老爺家道中落,於是散盡部分家財,讓丫鬟夥計們回自己的老家,然而在曆盡千辛萬苦回到家鄉後,落大嬸卻發現家鄉早已物是人非,自己的家人也早已音訊全無,無奈隻好再次動身,卻發現自己早已無家可歸,渾渾噩噩地行走在不知道方向的路上,最終在行走到溪邊的時候,不小心落水,等到醒來的時候,已是在落向天家裏的炕上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你問為啥落向天在如此熱的天氣中在田間勞作還是這麼的開心?那時因為落大嬸已經懷了身孕,而且大夫說很快就要臨產了,所以這些天落向天工作都是格外的起勁,也是格外的努力,更是格外的開心,因為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充滿了希望。
然而平靜的畫麵很快被一聲聲急切的叫喊聲給打破了,希望的腳步,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落向天的麵前。
“落大叔,快,快,快回家,落大嬸,她……”,張家小子張有才,一路飛奔至落向天家的田地裏,不停的喘著,上氣不接下氣,對著正在田間勞作的落大叔吼著。
還沒等張有才把話語說完,落向天已經扔下了鋤頭,趕忙向著自家的茅草屋奔去,他心裏無比的緊張,也無比的興奮,更是無比的激動,因為曾經幻想了無數次的畫麵,就這麼不經意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然而嘴上卻是隻有一句話在不停地重複著,“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等臨近那無比熟悉的茅草屋不足百步的地方,他的心裏,已經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慌亂沒有頭緒,不知道是快點進家還是慢一點好。好在圍在自己房屋周圍熙熙攘攘的鄉鄰聲,將他拉回了現實世界,不知道是哪個村民喊了一句,“落大叔回來了”,頓時讓他成為了全村人的焦點。
落向天局促不安地走到了村長的麵前,滿臉緊張的看著漠然的麵龐,從口中抖出了幾個字,“村長,我……她,怎麼樣了……”
村長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漢子,很蹩腳地說著這一句話,平靜地說著目前的情況。
“不用擔心,目前狀況正常,產婆還在忙著接生,相信她們母子倆會平平安安的”。村長說完,還是一臉的平靜樣,仿佛亙古不變的星空,他的表情從沒有因為族人的事情而發生改變過,更不會因為族人的誕生而發生改變。
可這個消息,卻是眼下落向天聽到的最開心的消息,當向天看向村長那無欲無求般的臉龐時,突然發現以往很是討厭的僵屍臉居然是如此的可愛,如此的讓人身心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