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好說,但這些血滴對我們來說無疑是有價值的。”江山說到這裏,便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把地上印有血滴的土塊包了起來。
“我看可能是王震的,要不就是凶手的。王震死前,肯定掙紮過。我們找機會,看看王震身上有沒有傷口就知道了。”白若水在一旁提醒。
“對,王震下葬前,我們一定要找到機會。”江山表情凝重地點了。
“喂,小山子,你快來看。”白若水沿著血滴繼續向前走,沒想到,卻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一隻死鳥。那隻死鳥身上血跡斑斑,死前好像被人無情地蹂躪和糟蹋過。
江山也不由得一怔。難道地上的血是死鳥留下來的?他們剛才所有的猜測都是錯的?是不是他們太多疑了?竟把一起普通的溺水案看成是江山越想心裏越亂。
當晚,江山暗地潛入王震的停屍房,他見四周無人,便準備打開棺材查看王震的屍體有沒有傷口。
正在這時,隻聽咯吱一聲門開了,王秀芝一身素衣走了進來。江山一見,連忙躲在了不易被另U人發覺的棺材後麵。
王秀芝的眼睛哭得腫腫的,她一走進來就撲到棺材上,大聲痛哭了起來。
“王震呀,你這個沒良心的,怎麼說走就走呢,你好狠心啊!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以後可怎麼辦呀?你這個死人啊,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你這不是讓我活受罪嗎我的命好苦呀,怎麼這麼倒黴啊!王震啊,你回來吧!你另U丟下我們不管哪。”王秀芝哭著哭著,忽然停住了。她隱隱地感覺身後似乎有什麼動靜,便擦了擦眼淚,扭頭看了看,卻什麼也沒有看見。於是,她又嚶嚶哭泣起來。
哭了一陣兒,王秀芝又聽到身後有輕微的響動,便偷偷地轉回身,望了又望,可還是什麼也沒有看見。她剛想起身離開停屍房,卻一把被人抱了。
“想死我了,秀芝。”劉二愣曖昧地說。
“是你?怎麼是你”王秀芝驚訝地說。
“不是我,還能是誰呢?你隻是我一個人的,其他人要是敢這樣,我非宰了他不可。”劉二愣霸道地說。
“你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偏偏選擇在這個時間!”王秀芝神情緊張地向窗外望望,生怕有人看見。
“這個時間怎麼了?這個時間正好,王震死了,該我們好好快活了。”劃二愣得意地說。
“哼,王震是不是你害死的?”王秀芝怒道。
“我害他幹什麼?就算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量呀。”劉二愣有些委屈地說。
“他!他不是被你害死的?”王秀芝一怔。
“我哪有這個膽子去殺人啊你是不是把我也想得太壞了些?”劉二愣不高興地說。
“哦!那他!他真的是溺水死的?”王秀芝半信半疑。
“他不是被人從河裏撈出來的嗎?不是溺死的,還能是怎麼死的?”劉二愣有些奇陸地問。
“是呀,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河水那麼淺,他水性又不錯,怎麼會掉到河裏淹死呢?”王秀芝滿腔困惑。
“你的意思是說,我害死了王震?”劉二愣臉一沉。
“不,二愣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有些奇陸罷了。”王秀芝了。
“哦,那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醉酒了?”劉二愣低聲問。
“他是喝了些酒,但沒醉呀。他喝了兩杯,我就不讓他喝了。”王秀芝答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反正他死了,現在是我們的兩人世界了。”劉二愣說著,便一把抱起王秀芝,把她放到木床上,兩人很快便滾到了一起。伴隨著時高時低的呻吟聲,王秀芝閉著眼睛,享受著從來沒有達到過如41:高潮的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