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義村,第六天。中午十一點二十分。
馮海亮與董濤兩人來到了牛長龍的父親家,這才得知牛長龍的口供根本對不上。牛長龍的父親說他昨天晚上一宿沒回來。馮海亮跟董濤兩人得到這樣的答案,馬上打電話回了派出所,告訴王小峰牛長龍父親所說的話。
電話掛斷後。王小峰在房間裏走動了一會,最後走進檔案室將牛長龍帶進了辦公室,口氣嚴肅的問道:“牛長龍,你所說的跟你父親所說的可不一樣……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我父親?你們去找他了?你們真懷疑我?”
“任何人我們都懷疑,隻不過你比較可疑,昨天晚上你究竟去哪裏了?”
“我是說謊了……我不敢說……”
“一個大老爺們敢作敢當,有什麼不敢說的。”
“其實昨天晚上……我的確沒有回家。”
“你去哪裏了?是不是去了王忠家?”
“王忠家?昨天晚上我打牌回來,確實路過王忠家。”
“隻是路過?”
“隻是路過,本來我是打算回家的,可正當我走到王忠家,卻忽然發現王忠家的門口站著一個人,那人竟然懸浮在半空。”
“懸浮在半空?你最好說實話,否則即使你什麼都沒做,我們也可以控告你妨礙辦案人員。”
“我說真的,你們猜那人是誰……”
“誰?”
“是宋弦。當時我怕急了,撒腿就跑,本來我是向往家跑,可太害怕了竟然跑錯了方向,我又不敢再掉頭,所以不得已之下我又去了朋友那。”
“真的?你朋友叫什麼。”
“勝慶友,就住在市場裏麵。”
王小峰死死的盯著牛長龍看了一會,嚇得牛長龍不敢抬頭。想了一會後,王小峰當著牛長龍的麵拿起電話打給了付昌海,讓付昌海去勝慶友家去看看。
隔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付昌海打回了電話,說牛長龍的確昨天晚上四點多又回了勝慶友家,直到今天早上才從他那離開。
電話放下後,王小峰皺著眉頭坐在了椅子上,對麵的牛長龍看見這樣的情況,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的問道:“怎麼樣?勝慶友能證明我吧?”
“那你暫時也不能離開,他隻說你昨天晚上將近三點走,四點多又回去的,中間這段時間你究竟在幹什麼?”王小峰手拖著下巴,疑惑的看著牛長龍,似乎仍覺得他有可疑。
“中間?中間我在走路啊……”牛長龍一臉無奈的說著。
“付昌海剛才就在王忠家附近,他從那裏走到勝慶友家才用了十分鍾左右,一去一返也不過才用了不到四十分鍾,而你卻用了一個多小時……”王小峰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怎麼知道我用了那麼長時間?當時我都嚇死了,再說我腿腳本來就有毛病。”牛長龍委屈的說道。
“既然你不說,隻能委屈一下再這呆一段時間了。”王小峰說完後向外走去。
“呆行,你能不能給我換一個屋?”見王小峰要走出去,牛長龍擋在前麵說道。
“怎麼?”王小峰疑惑的說道。
“那個趙文強,他剛才睡覺老是打呼嚕,我根本就安靜不下來。”
聽了牛長龍的話後,王小峰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後強硬的將他又關回了檔案室。再次回到辦公室時,王小峰拿起了昨天寒冰等人所查到的,對一年前和良辰一起上鬼山那些人的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
一年前去鬼山的一共有八個人,拋出去李樂跟良辰倆人,一共還剩下六個。這六個人當中寒若昔已經死了,劉寶龍去了哈市讀書,今年整整一年都沒有回來,馬騰誌雖然在家,但卻是個憨厚老實的農民,今年五月份剛剛結婚,可能性不打。這個叫田研研的女人,也在半年前嫁去了北京,宋弦則在半年前因為腦出血去世了。剩下的也隻有這個賈中平了,但他前幾天正好去了親戚家,昨天才坐客車回來,寒冰已經打電話區他親戚家確認,也正是了這個賈中平的確是去親戚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