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牙很尖,而他咬人並釋放毒液的時候速度極快,所以一般來說,如果這條蛇不想吞了獵物的話,那在他利牙下留下傷痛應該是和打針的痛楚相似的。但是剛剛沒了初吻的許德拉心情嚴重不爽,這就使他蛇吻哈小黑和波塞冬的時候,一口咬上去後就是死活不撒口。咬得哈小黑兩人生疼生疼的。
“嘶……啊……”波塞冬倒抽著涼氣將手臂上那咬著他不放的蛇頭扯下來丟在一邊,左手用力掐著被咬過的皮肉,那裏噗噗的往外冒著黑血,完全不知道許德拉到底灌了多少毒液進去,可別他之前的毒剛解就中了另一種毒。
“別擠啊!這毒液注射的越多,你身體裏的毒就解開得越快。”堤豐在一邊說得有點幸災樂禍,“你看,你大哥那邊倒現在都沒有把許德拉弄下來呢,還一次掛了好幾個蛇頭,嘖嘖。”
聽了他的話,波塞冬往哈小黑那裏一看……天啊!可能是因為剛才哈小黑死掐著許德拉差點要了許德拉半條命的關係,此時許德拉的九個腦袋除了之前貢獻了初吻和咬了波塞冬的那兩個以外,其他的七個全部掛在了哈小黑的身上,手上肩上腿上兩邊各兩個,最後一個居然還咬在了哈小黑的頭上……
“……”波塞冬看著哈小黑往下流黑血的腦袋愣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衝到哈小黑邊上將那七個蛇頭全部拉扯開來,“痛嗎?”
“痛!”QAQ
“要哭嗎?”
“哇!”哈小黑撲在波塞冬的肩膀上痛哭。
堤豐看了看地上那可憐的兒子,難得有那麼一絲父愛用腳的給他順了順鱗片,隻是看起來就好像他在殘忍的踩蛇頭……
“好了,要哭一會兒再哭,你的毒估計也差不多解了,現在該去當這裏的王了吧!”看見痛哭的哈小黑,堤豐就覺得礙眼,哭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趕緊讓他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哈小黑繼續靠在波塞冬身上,紅著眼睛看向那個不合時宜的萬“受”之祖,憋著嘴說道:“我沒答應過你要當這個地方的王啊!是你自己要給我們解毒的。”
-_-#……他好像真的沒說過,解了毒就當王之類的話,那我為什麼要給他們解毒啊!堤豐囧了,往常他在這裏都是說一不二的主,他叫別人做什麼那些人就必須做什麼,這種完全不聽他命令的家夥他還是第一次碰到,真是該死的!
“這件事情沒有你的選擇餘地,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堤豐臉色微怒,腳下的力道也跟著重了起來,踩得他家許德拉繃直了身體炸鱗片。
“不做!”誰知道做了那個王,你們還會要我幹什麼,而且那個王怎麼看都像個燙手貨,誰都不要當,我幹嘛非當不可?哈小黑心有所顧,就是認了死理的不想當那個所謂的王。
“你聽不懂嗎?我已經說了,這事由不得你!”堤豐徹底被哈小黑氣炸了,想他在這個地獄稱霸了幾千年從來沒有人一連幾次違抗過他,今天居然在這個泰坦小子麵前碰壁,實在是令他太生氣了。